“不行!”屋內所有人異口同聲。
陳道就如同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讓衛青山看得一肚子大便。他直接拍著陳道的肩膀說:“你小子要先搞清楚啊,我姐可是餘杭市出了名的美女,你可知道她……”
“青山,不用多說!”衛穎月瞪了衛青山一眼,衛青山急忙收嘴,不過還是顯露出與衛穎月同仇敵愾的決心和表情。屋內眾人可不會以為這是衛青山重親情,而是因為衛青山每月的生活費都在衛穎月手上,衛青山可是衛穎月活脫脫的跟班。
“咕嚕”這個時候,陳道的肚子很不爭氣地響了起來,而且還是那種傳得特別開的聲音。
衛老爺子聽了,不禁朗聲大笑:“咱們剛好開飯,來來,小道隨著我坐。”
雖然衛老爺子七十大壽,但是除了自家人,就沒見過其他人的身影。屋子裏也見不到半件禮品,這樣的情況,在華夏可是十分罕見的。很快陳道就與眾人坐了下來,他就坐在衛老爺子和衛穎月的中間,這樣的位置讓陳道有些尷尬。
其實,按照陳道本來的意願,那是直接轉身走人的,但他實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般地步。不過,近距離觀看衛穎月,陳道發現衛穎月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氣質美女。衛穎月皮膚白皙而細膩,雖然她身著職業裝,將姣好的身軀都包裹得十分嚴實,但陳道的鈦金狗眼絕對能夠看出,衛穎月的胸前份量很重,身姿婀娜是必然的。挨著她坐,總是能夠嗅聞到陣陣醉人的芳香,讓人會隱隱產生一種親近她的衝動。
陳道觀看衛穎月那可是直接而大膽,並非偷偷摸摸,這一點倒是很對衛老爺子的脾氣。衛老爺子當即拍了一下陳道的肩膀,笑道:“你小子膽兒倒挺大的啊,往日用這樣眼光看著月兒的人,大多都被她修理得很慘。”
“是麼?這小胳膊小腿的,能有什麼力氣。”陳道的話夠直接,有是引得衛老爺子開懷大笑。
衛青山見不得陳道囂張,馬上出言恐嚇:“我姐可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到時玩不死你!”
陳道聽罷咧嘴一笑,沒有說什麼。
菜很快就上了,陳道的吃相也引來了衛青山的不滿和衛穎月的皺眉。不過衛家的長輩倒並沒有顯露出過多的表情,在他們看來,陳道如此吃相也是在他們的承受範圍內的。
“小道啊,你吃相和你爺爺可真相。”在衛老爺子看來,陳道的如此動作顯得更加的親切。
陳道將食物吞入口中,抹了一把嘴:“我沒見過爺爺,我爸也很少提到他。”
衛鬆柏給陳道夾了一塊紅燒肉,看著陳道笑道:“小道,你現在住在哪裏?”
“住哪?”陳道撓了撓頭,“住哪都無所謂,等一下隨便找個旅店休息就好了。”
“旅店?”
這詞一出,眾人這才發現,陳道的衣著有些破爛,身上也有些髒亂,神似街頭的流浪漢,或者流氓小混混。這一下,可是把衛穎月的母親嚇得不清,她雖然不反對衛穎月和陳道同居,那是因為衛穎月不是普通女孩子,她絕對能夠控製自己的生活,不會經受陳道的任何影響。但是,如果陳道是個無業遊民,而且還是社會上的小混混,那她絕對不會讓陳道接近自己的寶貝女兒。
“咳!”衛武嶽清咳一聲,震住了眾人的心神,他看著陳道,仔細問道,“陳道,你如今在哪工作?”
“我沒工作。”
這話一出,衛穎月的母親可就坐不住了:“不行,我不同意讓他們同居!月兒不能……”
“放肆!”衛老爺子猛然一拍桌,瞪著銅鈴般大小的雙眼,不怒自威,“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
“可是,公公……”
衛鬆柏將自己的妻子拉了下來,輕輕拍著她的手背,輕聲道:“夢君,讓老二繼續問下去。”
衛鬆柏自問閱人無數,但是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陳道,他發現他居然看不懂這樣一個看似邋遢的年輕人。
衛武嶽繼續問道:“那這些年你一直在餘杭嗎?”
陳道搖搖頭:“不是,我剛回來。”
說著,陳道一把拿過一瓶類似青花瓷的酒瓶,直接將瓶口對著自己的嘴巴,“咕”“咕”幾聲,就將整瓶白酒喝盡。
看著陳道如此牛飲,不單是小輩,就連以前在部隊裏以酒量著稱的衛老爺子也是咋舌不已:“乖乖,60多度的楊梅酒啊,小家夥居然一口就給幹了一瓶!”
衛武嶽也是咽了咽口水,他發覺陳道委實不簡單,以他的角度來看,陳道肯定不是普通人。於是,衛武嶽繼續問:“小道,你以前都在哪?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