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穆驚容,給你陽光你不要,那就休怪我翻臉不給你留情麵。
陸景遠恨不得紮個小人,一針把自己給自己紮死,自己真是瞎了眼,看上這麼個不要腰的女流氓。尊是有夠自虐。
就在陸公公拚命控製自己的情緒,差一點就失控砸屋裏的古董的時候,穆驚容滿臉通紅的泡在冰水裏。
“三叔,你確定這種方法真的管用?”小說裏都是騙人的吧!哪有中了春藥,泡幾次涼水澡就好的。
“謝太醫說管用。”這種事情當然要推到謝太醫的頭上,雖然主意是他出的。
穆驚容雖然不信自家三叔,但是對謝太醫的醫術還是很信任的。
“好吧。我相信你一回,可是為什麼我這越泡越熱啊。”
穆懷遠半靠著貴妃榻,看著臉色紅得很不正常的穆驚容,有些擔擾:“會不會是你沒脫衣服的原因啊,沒關係的,都脫了吧,我不會在意的。”
“……”穆驚容無語,臉色越來越紅,越紅越不正常。
穆懷遠終於有點淡淡的擔心,不會這方法真的不管用吧!如果不管用,為毛每一部小說,都要用這種方法來破解春藥發作啊!這到底有沒有科學依據啊!
“三叔,我難受。好疼,又好癢。”穆驚容自作自有受,境況特別淒涼。
穆懷遠正猶豫著要不要抓兩個人來替她解藥。
“要不,我找蘇子默來。”
“不要。”穆驚容尚存一絲理智:“子默是兄弟,不要和他。”
“宋祿?”
穆驚容又搖頭:“他看似溫和,實在則性子烈,若真要他侍寢,明天就等著替他收屍吧!”到時候史書上又要記她一筆逼死俊美探花郎的荒誕事了。
“那就把龍明聿那小子拖過來。”
“你覺得那人會同意嗎?不死磕到底他就不是龍明聿。”
“你看你娶的都是些什麼人哪,個個都是奇葩。”關鍵時刻,連個侍寢的對象都沒有。
穆驚容很慚愧地低過頭,道:“是我心太軟!”
切。穆懷遠不屑理她。穆驚容求他:“叔,你還是陪我說說話吧,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不然,真的很難受。”
穆懷遠看著臉色已經紅得有些發紫的穆驚容,覺得泡冷水澡這種土方法都是那些作者編出來騙錢的。根本就沒有科學依據,於是他特別心狠地把穆驚容從水裏抱出來了。
“你,你幹嘛!”
“解藥!”穆懷遠言簡意賅,語氣特別剛烈。
穆驚容大驚失色,臉色紅得更透:“叔,**是有罪!”
穆懷遠呆住,看著穆驚容,眼裏的神采全部幻滅。他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扔給她一塊幹毛巾,說:“衣服自己脫,現在兩個選項,一是陸公公,他知道你給他下藥,你兩掰,二是陶公公,事後給他一筆錢,找個理由打發他出宮,順便把他姐姐麗妃也放了。”
這兩種答案,無論哪一種,穆驚容都不想選。
“你要是下不了決定,我替你選。”
穆驚容聞言,閉上了眼睛。以她對他的了解,穆懷遠的答案根本不需要猜,住在冷宮裏的妃子和周國的未來皇帝,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可是,她還是想說。
“叔,我隻是不想看著陸景遠去送死!”周國的局勢,誰回去誰找死。
“我知道,你真的愛上他了。”穆懷遠頓了頓,終於還是開口問她:“你確定你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想起來了。包括你和陸景遠最初的相遇,你都想起,沒有任何遺漏的地方?”
穆驚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根無法集中精力再去思考這種高深的問題,她體內的藥效再一次發作,她真的很想很想回到之前的冷水裏。
穆懷遠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看著被藥性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穆驚容,他站起身,對門外的侍衛說:“請陶公公過來。”
陶子鴻接到侍寢命令的時候,特別的驚訝。陛下和陸景遠吵架了?賭氣要雨露均沾了?還是她其實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懷著各種不淡定的懷疑因子,陶子鴻走在了侍寢的大道上,途中正好經過穆驚容的寢宮清風殿,看著院內不滅的燈火,覺得新婚第二天就亂搞男女關係的穆驚容實在太渣了。
這種人渣,絕對不能姑息!
於是,他對門口守門的太監說:“和你們憬妃娘娘說一聲,陛下傳喚了我去侍寢,地點在太醫院。”
(第三更,今天更了一萬二,算是完成了一萬加的承諾了。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