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瀟挽著我進了餐廳,點了餐。
胡瀟翻那袋補品,掏出一瓶酒說:“爸爸說,喝這酒對內傷有療傷的作用。“
我問道:“爸爸?他真的是你爸爸?”
“是。”她點頭道。
“真的是還是假的是!”我逼問道。
“真的是!”胡瀟堅定地點頭。
我歎道:“嗬嗬我都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胡瀟木訥的看著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感覺不對勁啊,我知道胡瀟真喜歡我,若是王華山隆重把我們編排在一起,胡瀟應當高興得跳下樓去才是啊。
這副樣子,幽幽怨怨的,倒像是即將永別似的。
我說道:“怎麼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胡瀟搖搖頭:“沒呢,來,吃點東西。我餓了。”
我喝了一口酒,很烈,喝下去後,全身的骨頭關節都舒坦了。“好酒啊。”我讚道。
胡瀟說:“下午的時候,爸爸讓我去他一個老中醫朋友那裏拿的。”
“謝謝你胡瀟。”
胡瀟不知該和我談什麼,局促著。我猜想著,她應該還是王華山的一個棋子而已,不會真的是父女。可能用胡瀟勾引上我,讓我反戈對付魔女……
其實,這間餐廳是很浪漫的,氣氛很曖昧。但我和胡瀟,各有心事,空氣中漂浮著不解的壓抑氣味。
胡瀟問道:“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做了很多壞事?”
就算胡瀟不做,王華山也會讓別人做。遇到了,還算是緣分了。
我說:“嗬嗬,不壞,你對我很好。我很感激你……”
“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很壞了。”胡瀟眼淚滴了下來。
“為什麼又哭了?”
“我覺得好難受。”
我問道:“到底怎麼了?”
“我喜歡你,所以難受……”胡瀟抽泣起來。
“我們出去走走吧。”我提議道。
“不了……我想回家了。我今天心情不好……”
我不想勉強她,我也想休息,喝了那杯烈酒,有點醉暈暈的感覺。
出了餐廳門口,胡瀟把那袋補品交給我提:“對了。你在我父親的公司裏工作,萬一我們談不到一起,會招人議論的。所以……我希望你能保密。”
我說:“這沒問題。”
她攔下了一部出租車,推著我先上了車:“你先回去吧,我等下一部。”
我們兩變得陌生了許多……竟然害怕起這樣的關係。我隱隱約感到,胡瀟離我遠去的日子不長了……
回到宿舍,先打電話給了魔女:“漂亮的魔女,睡著了沒?”
“沒……等著你電話。一直。”
“嗯,苦了魔女了……”
“看來,王華山還想騙你呐。說胡瀟是自己女兒……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我說道:“咦?你怎麼全知道了。”很驚訝,她是不是又在監聽我的手機了。
“笨蛋。我和你的手機,我設置了共享,可以聽得到對方那邊產生的一切聲音……”
“嗬嗬。原來如此呐。怎麼樣,聰明的魔女,你如何看呢?”我問道。
“那你又如何看?”
“王華山想用胡瀟來勾引我上鉤,說是他女兒,讓我倒戈對付你。”
魔女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總覺得,還有更深層的目的。”
我說:“我看不出來了,就是覺得他就要利用完胡瀟了。胡瀟的報廢期不遠了。”
魔女說:“我也想不到會是什麼陰謀,總之你小心點。慢慢配合著她演戲,老狐狸會上鉤的。你的胸口還疼嗎?”
“沒有什麼了。對了魔女,是該到什麼時候要去做產檢啊?”
“什麼呢?”
“就是懷孕了之後,不是要隔著多久去檢查嗎?”
魔女吃吃笑道:“誰教你的?”
“難道不是嗎?”
“對啊。我就是問,是誰告訴你的。”
“沒呢……平時看書的時候偶爾看到的,說孕婦懷了幾周就要去做哪項哪項檢查。”
“做啊,產檢不麻煩的。”
“我想陪你去呐……”
“傻瓜……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好好養好你的傷吧。我們現在的銷售額比王華山那邊高出了不少,他都急紅了眼。把他整死我們才能安心過日子呐。”
我歎了一口氣……整死……
每天在宿舍休養,子寒每天三次給我送飯。時不時跟胡瀟拉拉關係。
子寒幫我洗著衣服,一邊洗一邊說道:“你和王總,到底在吵什麼,難道吵到了真不可複合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