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口欲要說什麼,我的手機響了,我看看,芝蘭騷婆的,掛斷!
又響,再掛斷!
再響,沒辦法,我很佩服她的堅持:“喂,怎麼了?”我不想給魔女知道我和莫賤人老婆王華山情人勾搭上了,後果自負……
魔女的聽力,和察言觀色的能力,可以說達到了人類的極限。
“親愛的,死在哪個女人床上了?”芝蘭淫蕩笑著問道。
我急忙把手機放過左手邊:“現在開著車,等下我再打電話給你。”
“十分鍾……今早你這個沒良心的自己說要找我的,我推掉所有約會洗幹淨等吸幹你,十分鍾之內不給我電話,我就去公司找你!”她掛了電話。
真恐怖啊,萬一被她纏上,咋辦?突然產生了一種自掘墳墓的自責……
“嗬嗬。”對魔女訕笑了一下,加油門往前奔了。
魔女下了車之後,趕緊的,馬上的,假裝開車回去宿舍區,開到宿舍區門口,掏出電話給芝蘭撥過去:“在哪?”
“今天逛街了一天……腰酸背疼,在市中心的鑫達酒店,8053。”
車子開往市中心的路上,我在想,我這到底是幹嘛呢?偷情?或者報複?或者說喜歡幹?
門一開,那騷娘們一把拉我進去,一腳把門關上,把我推倒在床上,烈焰紅唇就貼了上來,吻了幾下後,她吃吃的笑著問道:“想我嗎?”
“不知道。”
“既然你用煙頭燙自己都不疼,那我幾滴蠟燭算什麼?是吧?”
“那老娘也來!滴在你那兒上!讓你含笑而死。”說完她捂著嘴大笑起來。
她笑過後,搶過我嘴上的煙,抽了一口,慢慢吐出煙圈,茫然落寞。
我看著她問道:“話說……這有很多苦衷吧?”
“不苦。”
“你這樣出來徹夜不回家,王華山不怪你不找你麼?”
“他自己的事情,一輩子忙不完,再給他二十年,他也沒有時間來理我。”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是說就算他退休了,他也未必有時間理我那麼多……”
“那到也是,他身邊那麼多女人。還有……老莫不說你麼?”
“他?哦,不知道。”
這叫什麼夫婦啊?
看她手裏的煙燒到了後邊,我搶了過來,滅掉了。
“幹嘛?”她問道。
“折騰自己幹啥呢?來,讓我來折騰你!佛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臨上班前,先讓我空一下……”翻身上她身上去。
“還沒興致,你先把老娘的興致挑起來再說。”
“如何挑?”
“調動女人情緒,有口舌之娛手指之舞粗野之美誘惑如歌往事如潮。”
“嗯,那我來個野獸之美!”
芝蘭在我手上咬了一下:“來吧來吧,我也名揚湖平!你死後我會打電話給記者,讓他們來拍你個蚯蚓樣。指不定我還比鳳姐紅了。”
“那成,看誰先死!”
激情之後,留下的總是無限的空虛和落寞,越玩就越空虛,越空虛越想用這的來填充。
她不需要上班,還想賴床上。進衛生間洗去了,我拿走我的煙和打火機,搜了搜她的包裏,看看有沒有打火機刀片之類的,要不等我走了,她又玩自殘。
問她她也不會說是為什麼。
她包裏有一個錢包,那個錢包我很熟悉了,第一次在樂潮見麵時,就是看到這個錢包裏的一遝錢,隨即產生了搶劫了她的想法。
錢包裏一列列的銀行卡和什麼品牌店的金卡,當然,還有很多錢。
芝蘭?這個是她真名麼?但我找不到她身份證。
就像蘇夏,我問了那麼多人,根本沒人知道蘇夏是誰,估計,蘇夏,這名,是假的。
她從衛生間走出來,披好浴巾,依然有一大截隆起潔白露在外邊:“找什麼?”
“偷你的錢。第一次見你,我就是要搶劫,記得嗎?”
她又笑了起來:“是。老娘有財有色,小洛大官人,劫財的同時,順便劫色吧。”
“不了,我不敢了,被你榨幹了……”
“說真的,你是在找,我說過拍的錄像?”她側著頭,狡猾的問道。
“找打火機。”
“幹嘛找打火機?”
她的眼睛提溜的轉了幾下,可能想明白了我找打火機的目的,親了我一下,說道:“周末,我們去哪好呢?”
“對,我們不能老是局限於開房之類的話題。到時再說了,走了。拜。”我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