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樣的女人,適合當炮友。今晚,原諒我放縱一次。
“喂,小帥哥,害羞啊?瞧你那樣,裝純情吧?今晚,也讓我開心開心?”見我雙眼時不時掠過她領口低低的胸前,芝蘭突然大笑起來,抓住我的手:“你說,這兒能不能夾住你那兒?的……心。”
你要開心,我也要開心,為了構建和諧社會,就是讓我纏上五六種性病,我也要義無反顧了。
我終於知道王冰怡為什麼會敗給這樣的女人了……
我沒有那麼純潔,麵對芸姐,麵對子寒,麵對後來的魔女,我都守住了最後一道防線,可是麵對這個女人,我根本無法招架,隻能用一個詞來說她:尤物!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發現我做的並不是夢,點著煙後,她也醒了,那雙媚眼,勿用太多語言去描述。她自己從她的包裏拿出來一支煙,點上。問我道:“你經常一夜情?”
我倒是想先問你,你弄反了吧。“沒有,算是……第二次。”算上王冰怡那次,第二次吧。至於蘇夏,不能說是一夜情。
“我第一次,很好!”昨晚我是深有體會。真是第一次嗎?
主攻身體,主攻心靈。
我扔掉我手中的煙頭,飛快坐起來抓住她的手,拿開她手裏的煙頭:“你幹嘛!?瘋了!!!”
煙頭已經被滅了,硬生生用大腿的肉滅的。
她的大腿上,似乎要用煙頭有意燙出來一個很大的字,隻寫了幾筆,沒能看出來什麼字,但是那一個個練成一撇一捺的傷痕,觸目驚心。
“做什麼你!自殘啊?!”我趕緊跳起來跑進衛生間,拿著毛巾放水龍頭衝了一下,跑了出來敷在她大腿上。
兩滴眼淚從眼裏疼得逼了出來,她卻詭異的笑了:“很爽。”
“你真是……真是……”
“你想說我是神經病是吧?”
她突然把我推到,,爬到我身上……舉手投足間,一顰一笑,氣定神閑,優雅得體,
淫蕩,或許不應完全視為貶義用語,而應該是一種性感,一種魅力,一種風情,一種觀念,一種價值,一種極致。
男人都以征服女人為樂趣,而對芝蘭這樣的女人最喜歡一往無前,情有獨鍾樂此不疲,君不見風月場所高朋滿座,聲色犬馬,鶯歌燕舞,趨之若鶩。怪不得她能打敗王冰怡,讓王華山朝思暮想,悉心嗬護,視作陽春白雪,紅顏知己,更認為是彰顯身份,體現價值的重要標誌。
“要是給王華山知道了,估計得殺了我。”我一邊穿鞋子一邊說道。
芝蘭抬起長長的睫毛,站在鏡子前整理:“放心吧,莫賤人,王華山,沒人為了我而去殺了你。”
“你說,我們,這算什麼呢?”我問道。
“算什麼?我算是你的泄欲工具,你算是我的一夜男人,就是這樣而已,什麼也不算。喂,你的手機電池呢?想給你存我電話號碼,存不了。”
“昨晚,扔了電池。”
“為了某個女人?”
我傻笑道:“不知道,說來話長。你不會拿筆寫給我嗎?”
“我不知道我手機號碼……你說你號碼。”
我說完號碼後,她摁完了後,說道:“下次老娘空虛的時候,還得招你來填坑,精神糧食。愛玩就玩,不玩拉倒。就這樣,拜拜。”
她走後,我忽然想到,媽的,老子昨晚沒戴小雨傘!慘了……
根據大學時某個得了七種不同梅毒的強人舍友說,一般來說,帶病的一方傳給了另一方,次日,那兒就開始感到火辣辣的疼,然後你忍!一直忍!直到忍無可忍,這時你就重新再忍!終於你會發現身材威猛的你還是打不過性病細菌……接著你可以去醫院撲街了。治療期內,不得抽煙不得喝酒,不得碰女人,不得不戒!
想到不得不戒,我想到了令狐衝,令狐衝當年單純一根筋,被還沒有切鳥的嶽不群誣陷,離開自己最愛的嶽靈珊,而後漂泊在社會上被不明不白的一些人迫害,之後,他就開始學壞了,也不算學壞,而是說:不是在壓迫中死掉,便會在壓迫中爆發。江湖所逼,後來他學乖了,成了個痞子,成了痞子好啊,認識了天下第二任我行的女兒任盈盈,日月神教的女魔頭,有權有實力。從此走上了康莊大道,奔向美好的明天。
我用金庸的這個故事來寬慰我自己的墮落……
其實我是有理想有朝氣有激情的年青一代,我很單純,我不單純的話,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人家誘惑進了房間?這正是單純的體現……
在倉庫裏,我一直坐在電腦前,腦子裏一直想著是不是中招了?為何越想越有點不爽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