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笑完後,我繼續說下一個:“還是那個同學,說話老顛三倒四,經常說‘有沒有人找電話打我啊’之類的話,一天他的筆掉在地上了,他彎腰下去撿,我用腳踩住正在滾的筆,不料踩中他的手,他大怒道‘你敢踩我的腳!?’搞笑不?”
“是啊,你在學校那麼多開心的事啊。”芸姐一邊笑一邊說話。
“還有更好笑的,當年我小學才三年級,傻傻的,一次同學生日,晚上請我們吃飯,我回家後跟我媽說‘媽,今天我同學結婚,晚上請我吃飯,今晚我不在家吃飯了’。我老媽當時就愣了‘結婚?’。有一天我和那個經常說錯話的同學去買東西,忽然看到天上飛過一烏鴉嘎嘎的叫!於是從他嘴裏崩出一句‘哎呀這青蛙飛的真低’!”
“嗯,真逗,那個經常說錯話的人,是你吧?……再說吧。”
“不行……三次你都笑了,親我一個。”
“怎麼親啊。”
“你說在電話裏怎麼親呢?”我厚著臉皮嘻嘻說道。該死的,我看到街尾有很多部的士在兜客了。不過,好像在地平線那一端去。
“不要了,很難為情的。”
“我就要!親一個嘛,我口都渴了,給我點振奮起來的興奮劑嘛。”
“到底找到車沒有啊。”她吧話題扯開。
“找到了,在街尾那兒,再走五分鍾可以上車了。你到底親不親?”
“電話裏親,很難為情的,要不然,你再給我唱一首歌,等你到了以後,我……我給你抱著我,親,但是,但是我想讓你戴……戴上……”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戴啥?小雨傘啊!?我東張西望了一下:“恩,我等下買上去!!!”
“我是想你能戴上眼罩,或者拿著布蒙著眼睛親。”芸姐羞澀的說道。
“Why?這是為什麼捏?”
“我不敢……我不敢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看得人家心惶惶的。”
“但是……但是,我們吹了蠟燭,也什麼都看不見,何必要蒙著眼睛呢?”
“就是反正什麼都看不見,你蒙著眼睛還不是一樣麼?”
說的也是哦。唉,杯具啊,怪自己太帥了,像我這種帥哥,關燈了都是夜光的,太耀眼啊,自戀的想一下……
芸姐到底啥意思啊,撩起我的淫欲,還欲拒還迎,“但是蒙著眼睛……我怕我的表現,會差一點點的哦。”我特別特別的,最希望,最想的,就是,就是看芸姐在床上如何個浪叫法。
她頓了頓:“但是我會投入好多的哦。”
額!我的精神一下子又特別振奮起來:“這個好重要!好,我尊重你!我戴,我全都戴!”
“恩,我就知道,我沒選錯人。”
哇草,沒想到,平日端莊賢淑的芸姐白經理,此時此刻的聲音,竟然如此之性感撩人,想一想一下她會如何的投入至浪叫,叫得全棟樓的人都以為在鬧鬼!我的那顆小心肝喲,突突突突的激動蹦到喉嚨上。等下蒙上我眼睛?我不會在飛上雲端的時候,摘下來麼?幹嘛要在這個小小問題上浪費時間呢?
“你幹嘛不說話了?你唱一首歌。”
“唱我最拿手的,你好毒你好毒你毒毒毒毒毒……”
“不可以。唱其他的,認真的唱,好麼?”
“哪敢說不好,嗯,我想到了一首歌,自從你離開之後,這首歌最能代表我的心情的。等下,我清清嗓子。”
青春裏最渴望的是愛。最缺乏的也是愛。遇見了喜歡的那個人,卻還沒有遇見怎麼去愛。等到失去了以後等到會愛的時候,才明白那個人有多重要有多好。可是,那已經是後來了。失而複得的愛情是幸福的,我很幸運,沒有‘滄海桑田,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往事隻待成追憶,一訣兩茫茫,依稀音容在’。
但在失去的那段時間,走過來真的很難,連呼吸都是痛。這首歌是吳建飛‘你離開以後’,娓娓道來的像情話般的歌聲。動人的聲線,磁性的嗓音,就像在你的耳邊低語歎息。很輕易的便能觸動心底最柔軟的角落。悠揚的旋律輕柔華麗帶著深深的憂傷,而聲音也給人一種悲傷心痛的感覺。那難以忘卻的憂傷如漣漪逐漸在心裏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