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得出來,你這次犯的事跟之前不一樣,要不也不會一起撤了三個人的職了。”
我的心有些疼,她顯然還關心我嘛,盡管,關心的程度或許並不深,可至少也算是關心,至於她把我當成愛人還是朋友或者同事亦或者是同事來關心,這個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芸姐,你在關心我麼?”我停下了腳步,我要聽聽她如何說的,她的聲音太輕。
隔了十幾秒,她開口說了一句什麼話時,一部出租車,吱的停在我麵前:“老板!下雨了!坐車不!?”
我擺擺手,示意不要坐車。
芸姐的聲音斷斷續續跟我說著什麼,可那司機又喊道:“老板!雨越來越大了!坐車吧!”
“沒錢坐!”我回道。
司機師傅踩油門走人了,師傅,俺知道你既是好心又是想賺錢,可我現在實在想知道……想知道我夢裏的老婆在現實中對我是怎麼樣的感覺。
她說完了,停了一下下後,我想開口讓她重新播一遍的,她先問道:“你還在外邊?”
“是,是啊。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
“下著小雨,你去散心?有沒有打傘,別淋壞了。”這樣的叮囑真讓人舒服,暖暖的柔柔的。
“芸姐,我剛才好像沒聽見你說什麼……你能不能再說一次。”我厚著臉皮問道。
“小洛,你怎麼了?先回去宿舍吧。”
多感動,多溫馨,假如她說的是,回來吧,回家吧,那我更感動。
“你怎麼這麼晚也還沒睡?”我問她道。
又隔了一下,她才說話,我總算知道芸姐為何總是給人很端莊圓潤溫柔的味道了,就連說話,她也要先考慮那麼一下下,覺得說什麼好,說什麼不好,考慮完了才說出口。
“我們樓上的鄰居,昨晚半夜瘋掉了,他的老婆說半夜裏她丈夫在家裏看見了不幹淨的東西。今天我們才知道,這塊地在開放以前,是一大片墳地。”她說話的時候,帶著顫音,也許真的很怕。
鬱悶了……我還以為她關心我,給我一個歡欣鼓舞的電話,竟然是害怕那個不幹淨的東西。
我在心裏哀歎了一下後,轉念又想,咦?這麼說,她一個人在!她的前夫,根本沒與她住到一起嘛!
“你老公……出差了?”我忍著開心假裝用節哀順變的口氣問道。
“他……。我隻是在試著與他相處,我給了他半年的時間,如果……如果,他能做到不越軌,我才會考慮複婚。”
半年?半年從什麼時候開始算。
“哦,那你又準備可以結婚了,小弟恭喜恭喜。”
“小洛,你會不會覺得,我打電話給你,是因為害怕才打給你的。我的確,這時候很想有個人陪我說說話,我害怕。”
在害怕的時候,第一個想到我,這說明什麼,我在她心裏,還是有一定分量的,還好她沒有這麼絕情,轉身就將我相忘於江湖。
“沒事啊,你開著燈還怕啊?”如果你叫我過去陪你,我立刻忙不迭的攔的士過去,然後到你家落實三光政策,那今晚你一定不會害怕,而且永生難忘。我想我是變壞了,不是在壓抑中變壞,就是在壓迫中變態,我是變壞還是變態,都是吧。
“枯水期,全市居民區各個區在輪流分在各時段停電。現在……沒電。”
“哦那太好了!!!”不知怎的就叫了出來!真沉不住氣。
“什麼好?”
“不是,我覺得居民區居然停電?幸好我們公司沒停過電,太好了。”我圓著話。汗……不知不覺間就喊了出來。太興奮。下一步,就該如何,如何把她說得敞開心扉,求我去她家,醞釀鬼故事?或者說黃色笑話?算了,還是用高尚的安慰法,讓她覺得我可靠,自動邀請我去她家。
老天一直都給我機會的,可我一直都沒有珍惜,假如老天這次再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對她說四個字:‘日’後再說。
縱觀芸姐的淺薄交往史,用淺薄這個詞,是因為這段時間我所見,我所沒見的估計發展了更多。縱觀芸姐的淺薄交往史,男人追求無數,當然都是衝著芸姐美貌與美胸而去的,很多人也許想法都跟我相似,不論是高高在上的什麼總或者是我這個小丁。芸姐胸上死,做鬼也風流。
總以為芸姐這樣的女人,胸大無腦,柔柔弱弱的,又‘死’了丈夫,隻要是跟她平輩或者比她位高權大的,應該不難攻下。而且芸姐總讓別人有一種讓男人靠近她之後好像很受她青睞似的,其實不然,芸姐守身很緊,想吃她豆腐都難,更加不用說飛向她的床與她巫山雲雨風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