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打掉後對將來的生育有影響嗎?”我插嘴道。
“影響是肯定會有的,甚至會生育不了,但那是極少數。”
然後,開了一些藥,下周一來打掉。回去的路上,一路被她罵著回去,耳朵都生繭了。我也在罵自己倒黴到家了……
銷售三部門打電話到倉庫,讓我們倉庫拿一箱電話機上去,我扛著箱子路過某個辦公室的時候,居然看見覃壽笙衣冠楚楚的坐在辦公室裏,我驚訝的看著他,這麼多天不見,我以為上次那事情後,是不是因為他害怕我在公司裏得點勢後走了,誰知他竟已經混到了這個辦公室。
我拉住了一位剛好從他辦公室走出來的同事問道:“請問覃壽笙是新來的嗎?”
“哦,那位新來的姓覃的是我們莫部長提上來的,好像聽莫部長說他以前在總部做過。”
媽了個逼的在總部做過?莫賤人在公司裏可真是一手遮天的,難道王冰怡瞎了眼嗎?覃壽笙那種人渣居然能衣冠禽獸的坐在辦公室裏上班!?我無奈的鄙視了他幾眼走了。
走廊裏正好迎麵碰上莫賤人,莫賤人看到我,假裝熱情的和我打招呼著:“哎喲,這位不是我們公司的英雄嗎?英雄扛著這麼一大箱東西,是不是又和竊賊搏鬥後的戰利品?”
我沒回話。
“英雄,我們公司要是有多幾個你這樣的楷模,那多好呐!”他邊狡詐的笑邊用奚落的口氣和我說話,我真想舉起那箱子直接砸往他狗頭。
我忍著怒氣進了銷售三部門的辦公室,聽到辦公室女同事們談論公司放在更衣室的錢包和內衣褲經常被偷。
“你叫楊龍?”他們銷售三部門的主管叉腰問道。
“對。”
“可是?聽說你為了公司立了大功了?”她指了指我肩膀上的箱子。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她肯定奇怪,我為公司立功了,怎麼還會隻是一個倉庫搬運工呢?
“我喜歡倉庫的工作。”倉庫多好啊,沒有硝煙,沒有莫賤人這類陰謀達人,沒有七嘴八舌的同事,就算有一些苦累,都比不上辦公室裏的人心累。
“那,你能不能幫我把這箱貨搬到儲藏室裏呢?”
以前我沒有在公司出名時,隻要級別比我高一點點的人,叫我這種倉庫搬運工辦貨都是用命令和理所當然高高在上的口氣,難得有這麼客氣的口氣。
“哦,好,你們部門的儲存室在哪裏呢?”
“出門往右,然後直走,最後的死角就是。”
我扛著這箱子到了那主管所說的死角,但是有兩個門,門上也沒有牌子,也不知哪間才是儲存室,儲存室的門,一般都是比其他房間的門爛一點的,看準了那個爛一點的門,我用腳踩了踩,門是鎖著的了,用手開才行,我把箱子放下騰出手,用力擰開,誰知這門很堅強,我加大力氣擰開然後一邊推著,嘩啦門開了,我的重心都用在門上,一個趔趄衝進裏麵去。
芸姐?!
芸姐在換著製服,上身的上衣已經脫了,正要脫褲子,看見一個男人突然的闖了進來,她尖叫了起來:“啊!!!”
她捂住了上身,實際上上身還是戴著胸罩的,看清楚是我時,她既驚恐又驚訝:“楊龍???”
“芸姐,對不起,我,我以為這兒是儲藏室,我這就走!真的對不起。”
我鞠了個躬弓著腰轉身逃了出來,原來旁邊的那間才是儲藏室,我把貨箱放下後帶上門,飛速逃離此地。
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覺得自己雖然是無意中侮辱到了心中的聖女,但是,芸姐可不會這麼想,或許她以為,我一直就是在偷窺著她的呢?
我緊張著她的想法,我喜歡她,我在乎她,
去市中心萬達買東西,意外的,路過萬達對麵的百南大酒店看到,芸姐的男朋友,陳世美?在停車場裏攜著一位年紀不小的阿姨,大概五十歲,而且是親密的摟著,陳世美老媽?還嘴對嘴的親了一下!然後摸了那個老女人的胸兩把。
難道?那個老女人是陳世美包的小蜜?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可是,要包小蜜也不會是五十歲的老女人吧?那個老女人可是一身的名牌,大富大貴,金項鏈銀首飾玉耳環,她身上能掛上飾品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他們的車朝我這邊開過來,幾個保安把大門打開,陳世美的車飛快的從我身邊疾馳而過,我疑惑的聽著幾個保安竊竊私語:陳世美,此人原本也是這個酒店的一個小保安,後來,做了酒店公關,酒店公關,說好聽就是酒店公關,難聽就是三陪,現代的女人和古代不一樣的,男人有錢能變壞,難道女人就不可以嗎?女人也一樣養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