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托利華萊士那樣。
想到這兒,我忽然就心裏一跳,抱著林嵐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
“嵐嵐……”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一些,凝視著林嵐的眼睛,低聲道:“對不起,我今晚不該對你這樣說話的。”
林嵐搖頭:“不,我知道這樣做確實是不對的,我不應該利用自己親人和愛人的感情。對不起,我真的是不知道,以後我絕對不會再這樣的了。”
我摟住她的腰,讓她身子盡量地貼近我,我在她耳邊低聲道:“需要道歉的是我,抱歉,我剛才不應該那麼說你的,我忘了你、你的童年和後來的經曆了。或許我該說得委婉一點,對不起,親愛的……”
“那……”林嵐忽然揚起臉,無比認真地說道;“那到了明天一早,就把事情真實的情況告訴你的父母,好嗎?告訴他們我不應該欺騙他們的同情心,不應該利用他們的感情……”
“呃……”我苦笑道:“還是不要了。”我指指自己的腿:“你看,反正都因為這個已經傷了,難道要我白白承受了今天的痛苦嗎?這次還是算了,以後我們不再這樣做了就是了。”
林嵐嘻嘻一笑,沒說什麼。
我摟住她的腰,跟她並排地躺在床上。這是原來我住家裏的時候,我自己的房間,所以這張床也是當年我使用的單人床,我們倆就這樣擠在床上,我輕輕把林嵐摟在懷裏,心裏感到了無比的平靜安樂。
通過了今晚的交談,我們之間的感情顯然又親密了幾分。
我忽然非常感激老天,能讓我遇到林嵐,否則,一想像到林嵐會變成像托利華萊士那樣的冷血而可怕的家夥,我的心裏就忍不住地後怕。
林嵐本來身子蜷縮在我的懷裏,她的身體很輕盈,好像一隻狸貓一樣,絲毫沒牽動我的傷處。
她忽然之間揚起臉,看到我若有所思的神情,低聲道:“你怎麼啦?在想些什麼?”
我垂下臉來看著她的眼,忍不住低下頭去在她的眼上吻了吻,然後用一種非常認真的語氣道:“我在想這麼一件事情,就是――我愛你,嵐嵐。”
第二天,我堅持跟林嵐離開了家,然後和林嵐一起回靖邊。
上海之行的最大目的卻沒達到――我居然失去了和皮埃爾的聯係,讓我感到鬱悶不已。
回到了靖邊後,我一麵跟李正堂聯係,請他繼續調查皮埃爾的下落,我想皮埃爾在上海公司幹了幾個月,總應該留下點線索吧……
另外一方麵,我讓林嵐通過她在MAK的關係,調查皮埃爾的家庭情況――畢竟皮埃爾在MAK幹了三了,公司裏也應該有他的詳細資料吧。
結果居然是一無所獲!
奧德公司沒有任何皮埃爾的資料。因為當時皮埃爾是帶進奧德公司的,一切的手續都從簡……結果現在這些事讓我吃到了苦頭。
而MAK公司那裏,雖然搞到一些資料,我到了皮埃爾在美國的家,並且找到他的電話號碼,但是非常遺憾,那個住址和電話也都已經作廢了……因為皮埃爾自從效忠我後,就跟我一起離開了美國,然後輾轉法國和中國,美國的那些過往,早就已經沒有痕跡了。
我隻聽說他有家人在法國,但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西方人和東方人完全不同,哪怕你是他們關係很好的同事,他們也很少會在你麵前提到自己的家庭之類的一些資料,因為在他們看來那些都屬於個人的隱私。
說實話,一天下來完全沒有任何進展,讓我感到有些窩火!更是有些自責!
真可恨,當初為了說服皮埃爾效忠我,我可是花了大力氣才折服了他!可是就這麼輕易地讓這麼一個優秀的人才離開了我?
說皮埃爾是個優秀的人才,或許有點言過其實,但是皮埃爾確實有著超過平常人很多冷靜和穩重。
或許因為他原來是做財務方麵工作的原因,從當初的奧德收購事件,他就在我身邊工作了,在那次的假收購事件中,遇到忽然出現的所謂神秘盟友這個突發問題後,甚至連我和其他助手都有些亂了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