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響聲。
“說說話,好嗎?我想聽你的響聲,丹丹,”講完,我想等待著她的回應,“我忘不了你,”我接著說這樣說。
“想,有什麼作用?”她終於開口了,“煙少抽一點吧。努力的生活吧,這樣挺好。”
“嗯,我能猜想到我清楚了。”僵持了一會,我接著說說,“我想見你,這會。”
“行了吧,太晚了,不方便,不是都一直這樣了嗎?那見還有什麼意思?”
“有意義,我想見到你。”在打電話前,我隻尋思著聽聽響聲她的說話聲她的叫聲就夠了,可是聽到響聲她的說話聲她的叫聲,我又其實就是很想見她。
“再找時間吧,這麼遲了。”她在聽筒的那邊很平靜地這樣說,“沒啥事,我掛了。”
沒等我把話講完,她就把電話切了。
我呆呆得倒在凳子上,看著手裏的電話,閉上了眼睛。就這樣吧,我告訴自己,已經都這樣了,有啥意思呢?
發呆了片刻,讓自己的酒醒一些,去衝涼了。這會,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能猜想到我清楚,鐵定是她,來不及把身上擦幹,衝了出去。
電話拿起來,是她。
我抑製下自己的激動,“丹丹,”
“你喝醉了?”她說話了。
“喝了一點,今天陪客戶呢。你這段時間好嗎?”我著急著像知道她的情況。
“不好。”她很利落的回答了我。
我猜想她會說好,突然說了一句不好,我倒不知道如何接下話茬了。
“你怎麼樣,你很好吧?”她接著說這樣說。
“我有什麼好不好的,就那樣子唄。”
或許是很長時間沒有和丹丹聊天了,不知道還能說點話,可是我又是這樣的不想掛掉。
“你有對象了嗎?”我接著幹問的。
“有。”她又是一個利落的回答。
像是什麼東西堵在喉嚨相同的,我哦了一聲,不想說下去了。
“這不是你期盼的答案嗎?”她接著說這樣說,“哈哈,你剛才不是在聽棋子嗎?我不就是你的棋子,你希望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我沉寂良久……
她也僵持了好久後,說,“我也好想你……”
“等我過去。這會。”
“嗯。”
披了外套就走到外麵。
到了樓下,想起了什麼東西落在屋裏了,又上樓,從屋裏沙發後麵的縫隙中取指環的盒子,放兜裏。喝多了,身上有酒味,不想惹事,下樓還是叫了部的士,往丹丹家的方向快速前進了。
路還是相同的路,隻是心情變了不少。一路上在想,不知道等會見到丹丹會出什麼事。
叫司機一路快開,到了熟悉的丹丹家樓下,匆匆上樓,按響門鈴。
門開了,丹丹穿著睡站在我的跟前,瘦了。
我追尋著記憶中的她,時間好像前世,分開的這些日子,即使是個夢,這個夢也太漫長。我無法逃脫自己編織的這一張網,要是原本我是捕獵者的話,丹丹是我的目標,那現在我們兩相互都成了對方的目標。
關上了門,都看上去那麼的奇怪,我們靜靜的站著。我眼睛連眨都不舍得眨,饑渴著看著丹丹,瘦了,其實就瘦,現在瘦的臉比手掌心大,瘦得任由我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