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洗。”蘇夏又開始撒嬌。
“遵命。”我笑嘻嘻的把沐浴露擠在在手心上,雙手合在一起抹了幾把。
很快的,他嗓子裏發出那種低沉的哼哼,“哎,這個地方可得洗幹淨了。”我壞笑著,手上動作不停。
“楊瑞,你這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我其實就是流氓,你才知道嗎!”我手上用力,“你知道嗎,在酒吧裏第一次遇見你,我就看上你了。”
“哼,那你當時還拒絕我。”蘇夏拍打著我。
“我這不是為了給你留下一個好印象嗎。”我又按了一點沐浴露。
“啊哈,原來這一些都是有預謀的啊,你潛伏得可真深啊。”蘇夏這時也反攻起來,對著我就是一抓。
“你這是要幹嘛,謀殺親夫啊。”我向後跳了一步,躲開了她的攻勢。
隨後我又棲身向上,把蘇夏推到了牆上。
花灑的水還在繼續噴灑著,熱水流過我和蘇夏的皮膚,在浴室裏積起了小水窪。我緊抓著蘇夏濕潤的長發,開始靠向她……。
這是,我感覺到水涼了,就準備分開蘇夏。
這時她大叫道:“不要!”滿是哀求的口吻。
我抱起她,讓她坐在洗漱台上。
蘇夏嗯唔了幾聲,一下子就抱緊了我……連洗漱台上的鏡子也被濕氣蓋住了……
等一切平息,我們就這樣擁抱了好大一會,蘇夏才慢慢說:“楊天你個王八蛋,你今天不要命了是吧。”
“嘿嘿,看你今天這麼高興,我也不壞了你的興致。”我壞笑著說。
蘇夏這時說:“快,替我洗洗。”
“好的,好的。”我趕忙又抹了沐浴露,抓著噴頭就衝洗著蘇夏。
隨後我替她擦了擦,就用浴巾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有那麼一會,我心裏滿是憐香惜玉的感覺,我感覺自己真像是蘇夏的另一半,尋思著尋思著,我就笑出了聲。
“有啥好笑的。”
“我在想,你是不是越來越喜歡我了?”我說。
“哼。”說著,她跺著腳,氣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跟在她後麵,問她:“親愛的,咋了啊。”
“我……我真的好喜歡你。”蘇夏卻是紅霞滿麵的說。
她這話似乎成了衝鋒的號角,我感覺我一下充滿了信心和希望……
一些這幾年自從出生了社會,發生的事已是太多。或許在他人眼中,我是一個生活的有滋有味的人。我慶幸自己曾遇見了那麼幾位貴人,他們在我事業上或多或少有些助力。我也抱得了美人歸,真可謂“夫複何求”。
但有些事在我心裏,卻一直很明了。我能猜想到這幾年的哭社心酸,這些都是不能展現在人前的。他們都看見我意氣風發,鬥誌昂揚,大多數時間都是微笑示人;但他們可知,一人的時候我是多麼的孤獨無助,有時候深夜醒來,望著漆黑的天花板,那種無處訴說的孤獨感,他們又怎麼能夠理解。
那是我對未知的恐懼迷茫,對未知的期待,還有對現在自己所擁有的這一切,的害怕失去。
抱著蘇夏,有光從敞開的窗簾間照了進來,我看著她寧靜的麵容,聽著她輕微而又平穩的呼吸聲,雖然她被我抱在懷中,但我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楊天,你何德何能啊,有那麼多人幫助你,有那麼多人喜歡你。
兩天後,我去公司找了田靜,田靜說暫時沒查出來什麼,我問了蘇夏,蘇夏說她的公司沒有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