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說,公司難以熬過這一關?”
“關鍵就是……那些公司養著的上層管理者們,他們的合同都是超過5年前簽訂的,而且薪水又高,如果他們聯合起來,對公司要求賠償,那將是一筆恐怖的費用!”臻總吐了口煙後接著說道“雖然在這一年當中,我們已經將少數到期的高層合同,悄悄轉換成了新公司名字,但是還有一大批的工程師、經理以上級別人物的合同無法轉變過來,這才是我擔心的一個不定時炸彈……”
臻總吸了口氣後,接著吐出兩個字:“……之一!”
“還有就是加班費問題?!”我說出了臻總擔心的另一個問題。
“是啊!”臻總重重的歎息一聲,“這個,是極有可能爆發的因素!”
“可是好像公司裏很平靜,沒有人發現這個問題。”我善解人意的說道。
“但是現在的平靜不代表不會發生,畢竟爆發前總是最安靜的。哎……這也是我自己造的孽!公司在兩年前,薪酬製度尚不完善,當時的普通工人工資水平和加班基數基本上整個湖平市差不多的,對於招進來的所有人員,包括占極少數的工程師級別的人,他們也沒有太多的要求,他們對實施的崗位薪酬製度還心存感激,可是隨著公司的快速發展,中高層管理者越來越多,他們的崗位工資也水漲船高,一年比一年多,而增加的這一部分,一直都沒有算到加班費裏去,這就像一個癌症腫瘤,在初期病人是感覺不到的,等到了一個合適的環境和條件下,它終究會爆發的!比如現在……”
“所以現在的臻河很像一部空中樓閣!或者說是一座危樓。到處現實的都是危險的信號。”臻總苦笑的說道。
“臻總,你為什麼要全部告訴我?你完全可以不跟我說這些的。”我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想把臻河做好,你就當是幫我一把可以嗎?”臻總顫抖的說道。
“放心吧臻總!我會的。”我重重的點頭說道
我突然感覺肩膀上的擔子更重了。我現在的任務越來越詭異越來越多,而且最重要的是很多已經開始超出我的掌控範圍。我改怎麼做?臻總會不會把我用完就踹掉?畢竟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走出臻總的辦公室我後我甩了甩快要炸開的頭,做個深呼吸開始計劃著我該做點什麼。改怎麼做!感覺自己現在需要一個人來給我點安慰。好讓我能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人有溫暖。我打電話給了魔女,但是她依然沒接,嗬嗬現在我開始笑自己的天真。一個高高在上的魔女怎麼會跟我這種人物走到一起呢!站在公司門口我看見一排豪華轎車,是一列迎親車,這列車隊非常的拉風。很多人都在對這列豪華車隊讚不絕口,而我卻想到的是
現在我才是看清楚了這個世界上總歸是天下有錢人終成眷屬。算了還是不要在去想了。我找了個小餐館進去要了兩瓶白酒和半斤牛肉,開始喝著悶酒,苦笑一聲殘煙寂酒怎敵他鈔票堆積。我這種“長安酒家眠”窘樣結果還被兩個熟悉的身影給看見了。我醉眼朦朧的抬起頭看見門口有兩個嬌小的身影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真是子寒跟胡瀟。她們走到我的身邊我話語不過大腦的說道:“子寒,你哪個男人呢?怎麼不在你身邊啊?是不是被那個小貓給叼走了。”
“楊總總你這是怎麼了?你喝醉了!”子寒關切的說道
“醉?我沒醉。子寒你又沒有聽過鄭智化的《遊戲人間》?歌詞好啊。寫出了最真實的道理。其實這個世界就是太囉嗦了,總是分不清楚對或者是錯,像我這的打工仔又有誰會在乎我?現在的社會就是有錢的當老大,沒錢的你在那受死受活的整那些從資本家指縫裏流出的剩餘價值,
就算是我看不慣這種社會,我又能如何?難道我能顛覆整個社會?現在我的愛人離開我也不跟我說是為什麼。或許因為相愛的時候笑容太甜所以她走後才會感覺到淚水真的太鹹,曾經的山盟海誓又能怎麼樣?到了最後還是會變。爾虞我詐的社會上又剩下什麼是真的了?愛情都能被……”我連珠炮似的把肚裏的怨氣全部訴說了出來。
不知道是因為我酒喝多了沒說清楚還是子寒的耳朵出了毛病。當我說完時子寒卻說道:
“楊總,你真的醉了!別喝了!你該回家陪王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