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沒個定論,大家又豈會離開。不過郝仁說的沒錯,趙家主確實需要休息,所以便撤到了十米開外,焦急的等待著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趙光華那慘白的臉上,慢慢的有了幾分血色,很快,便紅潤了起來。
緊接著,有氣無力的呼吸似乎也變得舒暢了許多。
“太好了,家主的臉色越來越好看了!”這種看得見又很直觀的變化,令整個趙家的人全都興奮了起來。
見到這樣的一幕,郝仁的心裏也算送了口氣。臉上終於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似乎很滿意丹藥的效果。
他把元氣凝聚指尖,而後走上前去輕輕的搭在了趙光華的手腕之上。
不消片刻便有了反饋。此時此刻,趙光華的筋脈正被一道道金光包裹,快速的修複著。這樣一來,趙光華的命算是保住了。隻需重新嫁接起通向丹田的筋脈,基本上就沒什麼大礙了。
郝仁微微一笑,收回了手腕,轉身對著趙紅豔說道:“恭喜趙小姐,趙先生的生命跡象已經穩定。接下來秩序好好修養些時日,便能恢複正常。當然了,修為必然會衰退一些,但你放心,這都是可以承受的。畢竟,傷的太重了。”
聽到父親能已無大礙,趙紅豔已是激動萬分。又聽到郝仁說修為也能保住,隻是衰退一些,她更是對郝仁感激涕零。
走火入魔可是內傷,保住性命已經著實不易了,還能保住修為,這對趙家人來說,簡直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郝先生之恩,紅豔今生難報,還請先生收下我這一拜。”說話間,趙紅豔就要跪拜郝仁。
郝仁哪承受了這個?趕忙一把扶住了對方,“趙小姐不可,咱們又不是外人了。何須如此客套?你嫁給了老章,說起來我還得尊稱您一聲大嫂。小弟豈能受得了大嫂如此重禮?你這不是折我的壽嗎?”
聞言,趙紅豔雖然很想跪下去,但還是就此作罷了。
她是一個性情中人,知恩圖報的理兒,比別人看的都重。雖然郝仁沒有讓她磕頭跪拜,但還是說道:“恩公在上,今日之恩,紅豔銘記於心,她日定當為恩公赴湯蹈火,咋所不辭。”
郝仁如此這般,到讓錢明對他刮目相看。
他不僅佩服郝仁的胸懷,同樣也佩服郝仁所展現出來的實力。
不管是對陣法的研究,還是醫學上的造詣,郝仁都比他強了不知多少倍。
隻不過他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了,卻不好意思舍下臉去,跟一個年輕後生套近乎。所以,他隻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對方,心裏不由自主的思考起了對方的來曆。
推脫掉了趙家人的謝意,郝仁本來是想跟這個錢大師好好聊聊的。畢竟,他在陣法這方麵可是大能,有好多的地方郝仁還是沒有徹底領悟透徹,急需這樣一個人能夠為他排疑解惑。不過對方耷拉著臉,就令郝仁心裏有些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