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床?陣法?”郝仁不由愣了一下,喃喃道:“莫非是太極陰陽陣?”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好像有點太極八卦的意思。”
坤炎搖了搖頭,而後又點了點頭,“不過,那個石床沒有擺放在陰中有陽,反而擺放在了陽中有陰裏麵。你說一個大活人用陰氣圈著,能有好嗎?”
說著,坤炎四下看了一眼,探過頭來,對著郝仁小聲說道:“我找人打聽了,據說那就是趙家當代家主,也就是大師嫂的父親,趙光華。”
“對了小神醫,你不是說有辦法治大師嫂父親的病嗎?”這時,幾個人當中最穩重的暗土突然說道。
他體內的毒就是郝仁幫忙解的,所以他對郝仁有著盲目的崇拜,說不定郝仁真的會有辦法呢!
“當時趙紅豔說他父親是練功時走火入魔了。來了以後我就想給他瞧瞧,不過這種事情,有醫生求著患者的嘛?要是萬一給人家看不好,到時候人家怎麼想咱們?”郝仁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奈何趙紅豔以及她們趙家人並沒有開口向他求助。
當然了,郝仁也不會自降身份求著喊著要去救人。畢竟,自己要是上頭撲麵的說要給人瞧病,萬一瞧不好,那臉麵可就徹底丟盡了。
暗土點了點頭,似乎很同意郝仁的說辭。
不過想了想,暗土還是說道:“話是沒錯。不過我聽說趙光華的情況不容樂觀啊,因為這幾天,趙紅豔每時每刻都守在趙光華的麵前。”
鎮海這時說道:“我也聽說了。咱們大師兄還勸過大師嫂,說不行的話,婚禮就晚點再舉辦。但是大師嫂當場就否決了。說一定要父親參加自己的婚禮。大師兄其實也有意讓您出麵給瞧瞧,不過,那大師嫂似乎還是不太信任咱們。這不,大師兄說也說了勸也勸了,大師嫂就是不同意……”
她在擔憂什麼,郝仁心裏多少清楚一點。畢竟,趙光華走火入魔,體內經脈盡毀,可不是一般的小病小災。自己看都沒看說能行,人家自然抱有猜疑。就跟你別人跟你說染上了艾滋病,電線杆上的小廣告說能包治包好,你能信麼?所以,這一點是能諒解的。
不過還是那一點觀念,人家患者家屬都沒說話,他一個郎中費那麼大勁兒幹嘛?萬一出了差池,這屎盆子肯定扣自己頭上。
所以,他還是擺了擺手,道:“算了,她不親自邀請我,我肯定是不會去的。”
“對,就不去。他們趙家防咱們就跟防狼一樣。吃個雞腿都讓人吃不心靜。要我看,明天結完婚,咱們哥幾個就先離開,省的在這受氣了。”坤炎覺得自己很受委屈,這老趙家辦事也忒不講究,時時刻刻都有人暗中監視,令他心情萬分不爽。
要不是看在章金明的麵子上,他早就撂挑子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