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居然真是艾滋!”齊老爺子見多識廣。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個周神醫身上的那些皰疹是個什麼東西。而且有的已經化膿流水,很明顯,周神醫自己是清楚的。
隻是瞬間,齊老爺子的臉上布滿了一層黑線。
“混賬東西,仔細瞧瞧你給老子找的破神醫?”齊老爺子氣惱的瞪了兒子齊聖雄一眼,眼神中的火焰恨不能直接將兒子燒成灰渣。
“爹,這……我……哎呀……”齊老爺子的話嚇得齊聖雄連話都不會說了。
轉身看了一眼周海山身上的皰疹,心裏異常不是滋味兒。
本來,他也是一片孝心,可沒想到卻幹出了這種蠢事。
得虧發現的早,沒有釀出禍事,不然的話,老爺子萬一再被傳染上,那他這輩子都得在愧疚當中度過。
這一刻,他看向郝仁的眼神不由柔和了許多,同樣也對這個陌生的小子充滿了感激。
一直不靠譜的女兒,沒想到居然交了一個靠譜的朋友,這簡直令他有些難以置信。
齊聖雄對著郝仁諂諂的笑了笑,而後冷冷的看向了周海山,“周神醫,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我花大價錢請你過來是為我父親治病的,可不是讓我父親他老人家冒那被你傳染的風險。別忘了,這裏可是鳳凰城,若是你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嗬嗬……”
這話雖然隱晦,但他周海山也不是個蠢人,自然清楚這話蘊含了幾層意思。
“那個,齊總,咱們有話好好說!”
話音落地,周海山不由一哆嗦。
“有話好好說?行!那咱們就好好說到說到。”
聞言,齊聖雄大喊一聲來人,屋內瞬間竄進了兩個保鏢,這時,齊聖雄又道:“你們兩個,帶這位周神醫下去,跟他好好說到說到。”
“明白!”說話間,那兩個西裝革履的保鏢一左一右,像是拖死狗一樣,將周海山給拖了出去。
沒想到剛才還是一臉傲氣淩然的仙醫下凡——周海山,轉眼間就成了一條軟趴趴的喪家犬,隻是冒著滿頭的大汗,再也沒了任何話語可言。
……
等到保鏢把人拖走,齊聖雄不由對這女兒問道:“妙竹,這位先生……”
齊妙竹有些扭捏的看了郝仁一眼,嬌羞道:“爹,這是我朋友,叫他郝仁就好了,什麼先生不先生的,多見外!”
俗話說的好,女兒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小棉襖心裏怎麼想的,當爹了多少也能看個大概。
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平時什麼樣子,現在又是怎樣一副模樣,齊聖雄心裏明鏡一般。
劇烈的反差,令他會心一笑。真沒想到,自己這個寶貝女兒也有人追了,這叫什麼來著?踏破鐵鞋無覓處,驀然回首,那人就在燈光闌珊處。
不過這個叫郝仁的小夥子看上去有些陌生,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齊聖雄的腦瓜快速思考,可是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在鳳凰城還有一個姓郝的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