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站著吃的多,你該幹嘛幹嘛吧!不用管我。”一聽讓自己坐下,齊妙竹瞬間尷尬的擺了擺手。
不知是不是餓太久了,還是郝仁熬得粥味道太好。滿滿的一大碗粥下了肚子,居然連底兒都沒打著。
隻見她拿起勺子,再次走向了煤氣罩上的瓷盆。
可是蓋子剛一打開,郝仁便出手抓住了她的勺子,“齊小姐,適可而止啊!總共就熬了這麼多,你都喝了,我們靈芙喝什麼啊?”
聽到這話,齊妙竹氣的差點跳起腳來,懊惱的看了一眼瓷盆裏的肉粥,而後氣鼓鼓白了郝仁一眼,道:“瞧你那小氣樣,不就喝你兩碗粥麼?也至於你這樣?”
郝仁沒有理她。瞧她那吃相,真要讓她敞開了喝,估計著非把把粥喝光了不可。還有病號在屋裏等著呢,大不了回頭在給她熬點。奪過對方手中的勺子,找來兩個幹淨的碗,滿滿的盛了兩碗,放在了那個配有幾個精致的小菜的托盤上,而後慢條斯理的端著走出了廚房。
齊妙竹盛幹淨裏麵剩下的以後,趕忙跟了出去。
見到郝仁再次回到了靈芙的房間,齊妙竹氣惱的直接幹掉了一碗肉粥,而後將氣全部撒在了碗上。
隻聽桄榔一聲脆響,那隻伺候了她兩次的瓷碗被她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過了半個多小時,郝仁再次端著小托盤走出了房間。齊妙竹的心態終於炸了,走上前懊惱的說道:“郝仁,你,現在就把我送回去!”
“送你回去?卡宴的鑰匙不是給你了嗎?你自己開回去不就好了?”郝仁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實在不知道她這是又抽了哪門子的瘋。
“行,你行,郝仁,你真行!”
齊妙竹越發覺得自己受盡了委屈。她萬萬沒想到,郝仁居然過河拆橋。
這些天來,自己不僅把愛車借給了他,而且還幫他四下打探消息。沒想到到頭來,這家夥居然連一口粥都不願給自己喝。這人變的也太快了吧?
記得當時,自己百般刁難,他可是毫無怨言的。人怎麼能這樣呢?齊妙竹實在想不明白了。
說著,她將車鑰匙往郝仁手裏的托盤上那麼一放,而後很光棍的說道:“總之,今天就是要你送。給個痛快!送還是不送?”
見到郝仁沒有說話,反而一臉莫名的望著自己。齊妙竹肺簡直都要被他氣炸了,“郝仁,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想當初,姑奶奶我是怎麼對你的?要車給車,要人給人,你現在倒好。用完我了,想把我甩了是吧?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過意的去嗎?”
“要不是我把你帶進鳳凰會館,你能找到靈芙嗎?就因這件事,姑奶奶我受了傷都沒對你說,怕你分心,怕你這個,怕你哪個。我為了誰啊?還不是把你當成了朋友,你現在居然這樣對我……嗚嗚嗚……”
說著說著,齊妙竹居然嗚嗚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