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那個軟蛋對我舉白旗了。但我總覺得他有陰謀,有句成語怎麼說來著?虛與委蛇,對,就是虛與委蛇。他自小玩蛇,這樣的人肯定不靠譜,要不,我這就過去宰了他?”
肥冰一心想要露露臉,添油加醋的說道:“您瞧見那條大長蟲了沒有?那麼老粗,肯定渾身是寶。就這樣放走,甭提有多可惜了。”
聞言,郝仁不由翻了翻白眼,無奈道:“再粗,那也隻是條長蟲而已。再寶,也不是什麼稀罕物。相反,我倒是對它操縱動物的這門手藝感到十分好奇。如果他不乖乖的配合我們,到時候再把他殺掉也不晚!”
“不殺他,萬一讓他跑了呢?那小子邪乎的很。等他恢複過來,除了少爺跟我以外,咱們沒人能夠看住他。所以我覺得,還是一勞永逸的好。”說著,肥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冷冷的說道。
“費那事兒幹嘛?”
郝仁擺了擺手,笑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了肥冰,道:“這東西名叫金蠶蠱,給他吃下,除了我以外,沒人知道怎麼解毒。到時候還怕他不乖乖配合?如果他真想死,那就等著被一堆蛆蟲啃食幹淨吧!”
聞言,肥冰不由自主一哆嗦。
戰戰兢兢的拖著手中的小瓷瓶,尷尬道:“既然如此,那就先饒他一命吧!”
說完,肥冰轉身就走。可是才邁出兩步,便轉過身來,尷尬道:“少爺,這玩意兒沾到手上,不會中毒吧?”
郝仁隻是擺了擺手,無可奈何的說道:“放心……隻要你不閑的蛋疼去舔它,它是不會令你中毒的。”
“額……”
話音落地,肥冰的臉騰的一下紅成了豬肝色。心想,這少爺還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留啊。
回到阿依古麵前,肥冰直接將小瓷瓶丟到了阿依古的手中,道:“吃了它,饒你一命。你配合,我也好做。不然……”
說話這會兒,肥冰已經把玩起了手中的彈簧刀手槍。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阿依古左右沒有解決方案。眼下,勢必人強,他也隻能打開瓷瓶,二話不說吞進了肚子。
瞧這痛快模樣,肥冰不由為對方默默的點了個讚,道:“可以,我很滿意。吃金蠶蠱的蠱蟲,居然吃出了糖豆的感覺,你是我生平見過最牛B的人物。我知道這玩意兒的時候都嚇得打了一哆嗦,看來,你還算是一條硬漢!”
臥了個草……
對方的這般稱讚,不僅沒令阿依古感到開心,反而感到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
他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惡毒,會用金蠶蠱這種恐怖的毒蟲鉗製自己。
金蠶蠱的大名,即便是個路人甲都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身為炎射部落的聖寵飼養員,每天喂食聖寵所需要的毒蟲就不下百種,他怎麼會不清楚?
而且,他還知道,吃了這東西,就等於自己這輩子都將受製於釋蠱之人。除非自己能夠狠下心來自殺,不然的話想死都會死的異常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