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吊死?那個偷窺狂魔?”妙竹仿佛聽到了天打般的笑話,不由放肆的笑出了聲。
可是過後,她又不得不深思起了郝仁的目的。
……
廁所裏,郝仁盡情的揮灑完體內的一腔熱水。
抖了幾下,拉起褲子,不由想起了剛才的一點一滴。
一想到那個叫妙竹的女孩拙劣的演技,他不由宛然笑了一笑。
真正的懷疑,與那種刻意的懷疑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
可是,明白人家是故意對自己惡語相加的又能怎樣?不還是搞不明白前因是很麼嗎?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這是郝仁一貫的行事風格。
於是他便把對方當成真正的腦殘。畢竟,現在這個社會,腦殘確實很多。
郝仁知道她那條項鏈的真實價值,因為他以前就見思雅戴過,聽說是周大生五十周年限量款,價格在七十萬左右,而且原來的樣子也不是那樣的。明顯被她改裝過,把原來的寶石去掉,換上了她跟吳冰冰的合照。
這樣一來,一條七十多萬的項鏈,就變成了一條一萬出頭的普通項鏈。如果她不是腦殘,那這世界上還有腦殘這樣一說嗎?
這樣的人很好對付,不過她的那個同伴,就有點難對付了。因為郝仁發現,對方一直掛著笑臉,完全看不透對方的心態。
這樣的人是最難對付的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郝仁,他相信,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繡花針。
反正時間還早,他有的是機會跟她們周旋。隻要自己盡可能的表達出善意,加上自己又幫忙找回了項鏈,那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尤其是那個腦殘的女人,她越是對自己惡語相加,君瀾就越會用態度友好來彌補自己。
一想到這,郝仁不由暗暗的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洗了洗手,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郝仁沒有多話,他知道,自己現在反而不能太過主動,太主動的話,一定會引起對方的猜疑。
“哎……”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妙竹突然喊了郝仁一聲。不過語氣裏滿滿的都是惡意,完全沒有表達出哪怕一丁點的善意。
“幹嘛?”郝仁睜開眼睛,莫名其妙的看了對方一眼。
“你真有那麼英武不凡?智鬥三十多名持刀小偷?”說道這裏,妙竹不由笑了起來。她這是純粹的沒話找話,畢竟,她可不認為就眼前的這個醜屌絲有那樣的實力。這樣問,也隻不過是想從郝仁身上找找樂子罷了。
聞言,郝仁不由一陣無奈,“信不信在你!”
郝仁的回答立刻噎住了對方,這讓自己怎麼接?
這時,郝仁挪了挪屁股,把姿勢擺的舒服一點,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低喃道:“我不想多說什麼,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物歸原如,皆大歡喜,這樣不挺好嗎?我又不圖你回報我。隻求你,千萬別再懷疑我,我就燒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