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兒,被那孫子說的就跟真的一樣,真他娘的晦氣。
郝仁心裏十分惱火。惱的是安倍必久亂扣屎盆子。火的是為鬆島瑪利亞感到不平。
這時上去解釋解釋?她肯定不會聽的。難道他們之間的感情就這樣中斷了?這是很有可能的。
試想,那個女人會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麵鬼混,一個周二丫而已,孫夢雪已經很大度了。可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個鬆島瑪利亞,還以一個有夫之婦,這讓孫夢雪怎麼能夠容忍?
郝仁自然清楚。可自己真沒跟她怎麼樣。隻不過關係走的比較近,還有點曖昧不清罷了。試問天下間所有的男人,誰沒個紅顏知己?誰不想有個紅顏知己?
郝仁也是男人,男人自然向往美好的事物。況且,郝仁的心本來就軟,尤其是在對待女人上麵,那就更軟了。他自認,不忍心傷害自己身邊任何一個女人。
但當他看到孫夢雪那冰冷的眼神後,他才明白,原來她被自己傷的很重很重……
雖然他對孫夢雪的感情,沒有像周二丫靈芙她們那樣深。可這並不代表自己心裏沒有她。
沒有像她們那樣一見鍾情的感覺,但有著長久住在一起的親情感,當然,他不否認這裏麵還有一大部分的愛慕之情。
郝仁很享受她們之間的溫馨場麵,坐在一起吃飯,一起拌嘴。這讓他找到了家的感覺。
這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完全感覺不到的一種感覺。沒有人能夠理解,那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滋味。也許隻有向他這樣,十歲那年便沒了父母的孩子,才能體會到吧!
好不容易找到了這種感覺,他實在不想放棄。
郝仁不由自主的抬起腳,默默的向著孫夢雪走了過去,他想解釋,他不想放棄那種家的滋味。
這時,安倍真熊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直接擋住了郝仁的去路。
“郝仁先生,你這是怎麼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安倍真熊笑眯眯的看著郝仁道。
他兒子剛給自己出了個難題,郝仁自然不能給他好臉色。隻是擺了擺手,不耐煩的繞過了對方。
這時,安倍真熊喊住了郝仁,道:“郝仁先生請留步,剛才我聽說,你跟我家兒媳鬆島瑪利亞有些瓜葛?”
郝仁頓了頓,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對方,道:“怎麼?兒子剛剛提完,老子又來糾結這件事情嗎?我可告訴你,老子現在很不爽,信不信我讓你也跟著不爽啊?”
“別,郝仁先生真的誤會我了。”
聽到這話,安倍真熊的腦門上不由滲出了一層冷汗,尷尬道:“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我都一把年紀了也不想管。犬子自幼便很有主見,他既然想取靜岡家的女人,我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不過,我希望你們之間的恩怨就此放下。雖然在大華那邊孫家的能量不小,但你記住這裏畢竟是倭國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