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懶得跟這夯貨掰扯,看著那人喃喃道:“如果我沒記錯,那老小子應該叫神奈川純中。這家夥可不簡單,我敢說老一輩的倭國武者沒一個不認識他的。這家夥曾是神奈川的弟子,後來轉學了柔道。別看他半路出家,但卻把柔道跟神奈川的忍術結合到了一起,曾一口氣連敗倭國武林八大掌門。不知什麼原因,從那以後他便退出了倭國武林。有人說他厭倦了武林的紛爭,也有人說他在那次的比鬥中受了重傷。”
“他現在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甚至比我前些年在黑市上看到的視頻中還要強烈。我還聽說,這老小子在倭國十大高手中排名第5.看來神奈川這回也是有備而來啊!”
聽到這,阿山暗暗的點了點頭,隨後冷笑一聲,道:“有備而來管用嗎?我看他也不是郝少的對手。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這回賭不賭了?”
“賭個屁,郝少不按套路出牌,肯定又是流局。”李強搖了搖頭說道。
“這倒也是。”阿山嘿嘿一笑,道:“這老小子萬一再輸一場,隻怕整個倭國的武林都會為之顫抖吧……”
與此同時,中央的空地上。郝仁從頭到尾打量著神奈川純中,對方亦是如此。
神奈川純中,五六十歲的樣子,身材不高,甚至有些佝僂。但郝仁卻不敢小瞧對方。
因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強著氣息,甚至比神奈川鏡池,碧池兩個師兄弟都要強。
正因如此,郝仁才不得不認真起來。
“純中君加油,我們支持你。”
“對的純中君,閉關了這麼多年,您的柔道術和忍術,肯定融會貫通了吧?哼,是時候教教那狂妄的支那小子怎麼做人了。”
“行了各位,別那麼大聲呐喊助威了,注意咱們的身份……”
“對對對,十三郎掌門說的在理。不要形象到純中君。”
“哎,各位掌門,你們之前可曾摸到消息,說純中君要來?”
“沒有……”眾位掌門紛紛搖了搖頭。
“那就怪了,純中君閉關多年,莫非是想借著這次機會付出?要真那樣,會不會像上回挑戰各大門派上屆掌門一樣,挑戰咱們這屆的門派掌門人啊?”
“啊……要那樣的話,咱們能是他的對手嗎?連師尊他老人家都不是,更別提我們這些新任沒幾年的掌門人了。”
“看看再說吧,我覺得純中君這次勢在必得,打敗這個大華小子以後,說不定會越級挑戰排名第三的那位呢!跟咱們這些小掌門有什麼好較真的,我說的對吧?”
“對對對,咱們這些年可沒少虧待神奈川一門,我想純中君不會恩將仇報的。”
……
台上一種掌門議論紛紛,場外一幹群眾全都處於懵逼狀態。
兩種截然不同的場景,令郝仁感到一陣莫名,同時他也對這個神秘的對手產生了好奇。
自始至終神奈川純中都沒開口,隻是緩慢的向著郝仁走來。
他的速度慢到了極致,就跟一個將死的老者一樣,慢吞吞的看的場外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