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中,郝仁一招就將安倍必久甩到了台上,而且還震傷了大弟子神奈川空島。這到底是什麼招式?大家紛紛不太清楚。
有人說,這可能是隔山打牛,又或者是借力打力。總之說什麼的都有。但這兩種招式,操作起來十分困難,即便是化血境的高手,都不見得使出來。他可不信郝仁這麼年輕,就修煉到了化血境。
郝仁輕笑一聲,瞥了一眼談到麵前的手臂,道:“少說點廢話,什麼時候開打?”
說實話,郝仁真就沒把對方凡在眼裏。認不認識都是其次,打服了,即便不認識,也能把自己深刻的記在心底。
而且,他也很反感對方這副虛偽的嘴臉。明明互相看著不順眼,卻裝出一副很友好的樣子。著實令人感到惡心。
見他如此不懂禮貌。神奈川碧池的臉色一下子寒了下來。
他身為神奈川的七代目,又是執政家族手握大權的族老,何時受過這樣的憋悶氣?自己對他這般客氣,他倒好,鳥都不鳥自己,這讓他感覺自己的臉上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個大嘴巴子。
憤怒歸憤怒,畢竟向他這樣的大人物,時刻都要保持風度。當下,他臉色一變輕笑一聲,心想,八格牙路,該死的支那蠢豬,等會兒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倭忍的憤怒。
“還有一分鍾。”
神奈川碧池,笑了笑,說道:“年輕人,這回你將麵對的,可不是徒有虛名的二代弟子,要是現在怕了,趕緊跪下來求個繞,說不定我還能放了你。但到了台上,生死各安天命,就沒有你吃後悔藥的機會了。”
郝仁同樣微微一笑,道:“說實話,你這口氣可真大。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怕到是有點怕,我怕我一時興起收不住手,將你們這些什麼一代弟子全都撂趴下。到時候,神奈川的這塊牌匾,怕是要成為整個倭國的侮辱嘍。對了,你現在要是跪下給我磕倆頭,說不定我一高興,故意放放水,你們神奈川一門也不至於輸的那麼慘。”
“可笑,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不知者無畏呢?既然你的口氣也不小,那我們就台上見真章吧!”說完,神奈川碧池轉身回到了台上。
與此同時,上一回的主持人水菜麗再次拿著話筒走到了中央的空地上。
不過她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大嚼其詞,而是簡單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快速的將郝仁介紹給了場上的眾人,宣布完比賽開始後,她逃一樣的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等她離開,一個長相怪異的男人走到了中央的空地上。
有多怪異?紮著兩個羊角辮,穿著典型的倭國武士服,尤其是他的臉上,居然還塗了厚厚的粉底。總之,看上有不男不女的,著實令人惡心。
雖然長成這樣,但沒人敢小瞧這個家夥。
“哇!這人不是神奈川鏡池嗎?不是說他已經閉關不出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隨著他上台,場下的觀眾瞬間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