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久少爺,咱們下一步怎麼做?要不我讓人過去提醒提醒武田織信?”電話的另外一邊,那人聽到了安培必久的喃喃自語,同樣也很厭惡武田織信的這種做法。
“算了,武田織信隻是一條狗,不用去理會了。要不是這條狗,我還真是被人蒙在了鼓裏,就連自己被人綠了都不知道。”雖然知道武田織信耍的什麼詭計,但安培必久也明白了自己被人綠了這件事實。
他們兩個露在一次的畫麵已經被人錄了像,這足以證明,他們很有可能已經在一起了。
“可惡!鬆島瑪利亞,你真不配做我安培家的女人。你不僅侮辱了我,同樣侮辱了整個執政家族。這口氣不出,我愧對安培家曆代的烈祖烈宗。八嘎……死啦死啦地。”
識破了陰謀,綠了自己。此時安培必久的心態已經炸了。
真沒想到,一個倭國的女人,居然會看上一個東亞病夫。不……也許是那個男人率先勾引的鬆島也不一定。
安培必久努力的使自己把憤怒轉嫁到郝仁身上,畢竟,家醜不可外揚。他有理由相信,隻要除掉那個大華男人,在動用點關係磨平這期間產生了風波,事情還是會往好處發展的。
雖然娶回了一個已經被人糟蹋過的女人,但自己的麵子,應該還能保住。
在他看來,此時什麼都不重要,隻有麵子。不僅僅在外人眼中的麵子,還有家族中的麵子,一個都不能丟。
但他又有一絲糾結,如果自己真的除掉了那個大華男人。豈不是就中了武田織信的借刀殺人之計了麼。
這樣一來,同樣也丟了麵子。
況且,武田織信手下那幾個後天境巔峰的高手,全都被那個大華男人打成了殘廢。要說真正的恨之入骨,也應該是武田織信才對。
想到這,他的眉宇間閃過了一抹陰險之色。掛斷電話,他再次打給了另外一個人。
“空島君,我是安培必久。請你馬上召集所有弟子,到神奈川集合。”
“必久君,到底出了什麼大事?”電話那頭,神奈川空島一臉懵逼的樣子。
安培必久陰險的笑道:“當然有事,回頭你就知道了。”
聽到這,神奈川空島頓時嚴肅起來,“嗨!我這就把弟子們全都召集回來。”
神奈川,是一個專修忍術的門派。
從這裏出去的弟子,可以說各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放眼整個倭國,也算是一個有名有姓的大門派了。
半個小時後。
神奈川的前門正廳,一個大大的“忍”字下麵,跪坐著七八個看似普通的男人。
千萬不要被他們的外表所欺騙,隻有實力到達了一定程度的人,才會有這種返璞的現象。
此時他們的眼睛齊齊的看向了安培必久。他們都很疑惑,安培必久讓大師兄把他們著急回來到底想要幹什麼?
離著最近的這幾個弟子全都被神奈川空島召集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