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對方現在的樣子來看,足以證明他已經被徹底的激怒了。他此時都已經腦補出了郝仁淒慘的下場。
以安培必久眥睚必報的性格,這種奪妻之恨,足以讓他幹出一件天大的事情。
安培必久寒著臉對他說道:“這段視頻,你沒有備份吧?”
“當然沒有了!”武田織信趕忙擺了擺手,道:“你放心,我買下來第一時間就給您送來了,就連我下載視頻的那台電腦的硬盤,也被我泡進了水裏。”
“您也知道,在那上麵賣東西的人,雖然是匿名的,但您別忘了,我們武田家可是持有百分之三十股份的。若真有第二個人知道,我可以分分鍾查到那個人的IP地址。”武田織信信誓旦旦的說道。
安培必久沉吟片刻,而後說道:“好了,我知道了。回頭我讓人把那三百萬打到你的賬戶上,另外在給你五百萬,當做好處費了。這個錢,是你應得的。”
聽到這話,武田織信趕忙推脫道:“別,必久君,咱們也是朋友。朋友之間豈能這樣見外?如果我想要錢,就不會給您送過來了。”
“朋友嗎?嗬嗬……咱們的交情是有一點,但還沒到八百萬那種交情吧?”安培必久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
說真的,安培必久還真沒把對方看在眼裏。倒是,對方每天恬著臉來跟自己噌交情罷了。
別看他在家族裏的地位不咋樣,但真要去,即便是武田家的當代目見了自己,也得畢恭畢敬的對待自己。畢竟,執政家族的地位,可不是虛有其名的。
見到對方沒有要跟自己談朋友的意思,武田織信頗有一種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上的感覺。
他尷尬的笑了笑,道:“必久君。您看不起我就算了。但我對必久君的心,絕對是真誠的。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站在您的這邊。”
“行了,我聽夠了這些。沒什麼事兒,你回去吧!”安培必久擺了擺手,那意思不言而喻。
“必久君保重!”
見狀,武田織信點了點頭,再次鞠了一躬,而後走出了會客廳。
回到車上,他的臉色頓時耷拉了下來,一臉鐵青看上去十分嚇人。
“可惡的安培必久,總有一天,我要你像條哈巴狗一樣,跪在我的麵前搖尾乞憐。”武田織信憤怒的罵了一句。而後開車離開了這個令他感到羞憤的地方。
站在落地窗前,親眼看到武田織信離開。此時安培必久心中的憤怒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沒想到,自己這個正牌未婚夫還未一親芳澤,反倒是讓一個外來的和尚給捷足先登,撥了頭籌。這對他來說,無異於是一個天大的恥辱。
尤其是鬆島瑪利亞那一副欲拒還羞的樣子,更是令他氣得牙癢癢,恨不能立刻走到她的麵前,狠狠的甩她一個大嘴巴子,在臭罵上一聲“賤人”。
即便如此,也無法撫平他心中的那團暴戾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