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婆的聲音,黑騎小次郎長長的舒了口氣,道:“謝天謝地,你等著,我現在就回去。”
……
車子沒行多遠,觀月見仁便換另外一輛車子離開。畢竟,整個靜岡境內的警務擔子全都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今天要不是靜岡灰太狼出麵,他也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親自跑一趟。
送走觀月見仁,靜岡灰太狼,說道:“我們來的似乎有點晚了。看上去,在這之前你已經處理好了這件事情。”
靜岡灰太狼十分疑惑。剛才他就發現警視總監黑騎小次郎十分懼怕郝仁。除了自己一行為郝仁撐場麵以外,在他們沒來之前,郝仁好像就已經被放了出來,這由不得他不去懷疑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份。
難道真是隻是女兒的朋友這麼簡單?
聞言,郝仁微微一笑,道:“確實如靜岡先生說的一樣。”
鬆島瑪利亞,一臉擔憂的問道:“郝仁,他們沒有對你用刑吧?”
“當然!”
郝仁笑道:“你看我像是被用過刑的人嗎?不過他們確實想對我用刑來著。”
“那為什麼他們沒有得逞呢?”鬆島瑪利亞滿臉疑惑的說。
“你猜呢?”郝仁故意賣了個關子。
這回,就連靜岡灰太狼同樣跟著產生了興趣,問道:“郝仁先生,快點跟我們講講吧!他們為什麼會放了你呢!”
靜岡灰太狼換位思考了一下,若當時換做是自己,肯定會變得手足無措,而絕不會像郝仁這樣從容鎮定。
見他們父女兩個全都一臉好奇的樣子,郝仁清了清嗓子,說道:“在我的家鄉有句諺語,蛇打七寸,擒賊勤王。”
聞言,車上的父女兩個全都露出了一副懵逼狀。
這話很容易讓他們腦補出,郝仁渾身是膽,一個健步上前抓住了黑騎小次郎的衣領,捏住對方的脖子對著一群警察喝道:“不想他死,趕緊放下手中的槍,給我讓開一條通道。”
可那畢竟隻是電視裏演的,因為郝仁出來時,手上完全沒有人質,而且他的表情還出奇的淡定。這就由不得他們不疑惑了。
自從認識對方以來,眼前這個年輕人已經讓他足夠吃驚了。可以說,在自己認識的大華人當中,郝仁是他最看不清的一個。
從他第一眼看到郝仁時,對方的身上就仿佛蒙著一層神秘的麵紗,尤其是現在,這種感覺更是越發的強烈。
既然郝仁不想說,靜岡灰太狼也不想逼迫對方,畢竟,暫時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友非敵,還是保持關係為好,千萬不能為了這點小事,惹到對方反感。
這時,鬆島瑪利亞問看向了靜岡灰太狼,道:“阿爸,郝仁先生是放出來的,但武田家的人,能就此罷手嗎?”
這倒是實話。聽到這,靜岡灰太狼不由皺起了眉頭,道:“武田家的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他們這樣對待郝仁先生,無異於是在向我我們發起挑釁。你們放心好了,跟武田家的恩怨也是時候做個了結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