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貌美如花,花姐。”郝人的嘴角微微揚起。
郝仁打量花姐的同時,花姐同樣也在打量著他。
“他就是郝仁?”花姐眼含秋水,眉毛輕佻,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看著郝仁。
突然,她笑了,這一笑百媚千嬌。場上的人全都被她這一笑吸住了眼球。郝仁都能感覺到自己周邊的氣氛瞬間一凝。
“原來是郝少爺大駕光臨,我還以為是誰來鬧事呢。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不認自家人。”
郝仁同樣回以微微一笑,接著他臉色一變,冷聲說道:“花姐,有必要弄這麼大的動靜嗎?我就是花點小錢買個女人而已,弄這麼緊張是想嚇唬我?還是有別的意思?你以為就憑這幾個雜種能嚇到我?”
這話一出,旁邊的打手們立刻大怒。
“小子,你敢罵人?”
“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花姐,別攔著我們,讓我們弄死這個小王八蛋。”
花姐的手下紛紛摩拳擦掌,隻要花姐一聲令下,立刻就能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知道怎麼做人。
花姐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不知道郝仁仗著什麼,居然敢來天上人間鬧事。三兩句話就把自己手下的這幫白癡激怒,這樣的人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其他人的眼中,郝仁隻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仗著家裏有錢有勢,到處沾花惹草,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
但是花姐卻不那樣認為。她跟周二丫交手多年,十分清楚周二丫的為人。試想,一個性格孤傲之人,怎麼會甘心跟在一個廢物的身邊?即便那個廢物再有錢有權又能怎樣?以她的性格,絕不會為了錢權這兩種身外之物而屈服。
既然能讓周二丫折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廢物。
明知道二丫酒吧是自己的人砸的,他卻敢隻帶一人前來,就憑這份膽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想到這裏,花姐的眼神凝到了一處,她冷哼一聲,喝道:“全都給我閉嘴,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還不快滾?”
“是,花姐!”
打手們自然不敢違背她的命令,全都點頭應是,各自散開。但在這些打手的心裏,卻產生了一個共同的念頭——不爽!憤怒,想打人。
花姐見手下全都離開,剛才那副冷峻的麵孔直接消失。笑盈盈的看著郝仁,問道:“郝少,您可滿意?”
郝人哼了哼,“還可以吧!”
郝仁無禮的舉動,並沒有惹得花姐生氣。
隻見花姐款款的走到剛才那個魔法師的麵前,迎著對方異樣的眼神,從他手中拿過了那張黑卡。然後,花姐恭恭敬敬的走到了郝仁的身旁,白皙如蔥的玉指夾著那張卡片,遞到了郝仁麵前,“郝少,您的卡片,請收起來。”
她的這一舉動,讓場上的人全都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