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郎直起身來:“嘿我說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說著往羅漢這邊看來,見幾個人笑吟吟地都沒動,就勢穿上了鞋,留下一句:“好男不跟女鬥!”就離開了作案現場。
就這樣,幾個人就都沒了座位,這倒也不算什麼大事,但唐玉郎在金貝勒的嘲笑和別人的眼光之下,覺得在裏麵呆著有些丟人,於是幾個人拎著行李來到站前廣場,一邊抽煙一邊等車。
“十三哥,你怎麼不把腳塞她嘴裏?”金貝勒調侃似的說到。
唐玉郎沒和金貝勒的目光接觸,隻說:“我不跟她一般見識。”
“不過丫的腳真夠臭的,我都不敢靠邊,生化武器哈。”金貝勒說。
金貝勒欲再說話,唐玉郎卻沒給金貝勒機會,對袁帆說:“哎,那幅畫是什麼意思你想明白了麼?”
袁帆本來就在想那幅畫的事,已經想出了點頭緒,聽唐玉郎這麼一問,就應道:“那畫應該是有什麼意思,我覺得白色的山,可能是說長白山。”
“白色的山應該是白山,怎麼是長白山呢?”唐玉郎問道。
“白山黑水,本來說的就是東北這塊,白山就是長白山。”
金貝勒翻出手機裏那張照片,附和道:“對啊,你看這白山畫得這麼長,不就是長白山麼?”說罷把圖片往唐玉郎麵前一遞。
唐玉郎臉沒動,用眼珠子看了看那圖片,微微點了點頭。又問袁帆:“那上麵畫兩個人是什麼意思。”
“照畫的意思看,這兩個人應該是當兵的,守著什麼東西,那標符號的地方應該是有什麼東西。”
唐玉郎點了點頭:“我覺著也是,那照這麼說就是有寶貝埋在長白山了。”
“應該是這個意思。”袁帆答道。
“操,這說了等於白說。長白山大了去了,上哪找去啊。”羅漢不以為然。
金貝勒聽了應和道:“漢哥說的對,那麼大個長白山,派一萬台挖掘機挖個三五年都挖不全,上哪找去啊。”
袁帆一笑:“那倒不一定,畫裏麵不是給標記了麼。”
這次輪到金貝勒不以為然了:“帆子,就那也叫標記?山根底下畫個符號也算標記,哪個山頭都不知道呢。你別說長白山了,就算是香山那些個山頭,你繞著走一圈都得好幾天,更別說找東西了。”
“不是那個標記,是……那兩個兵。”
金貝勒打岔神再次發作:“那兩個兵怎麼了,他們搞基麼?”
“不是,你記不記得我們上學時候講清史的那個老師?”
金貝勒聳了聳肩:“上學時候我主要負責睡覺,這你也不是不知道。”
“他講過,長白山被清朝認為是龍興之地,一直派精兵把守他們所謂的聖地。”
聽到這,唐玉郎眼睛頓時來了神采:“就是說,有東西埋在龍興之地?”
“埋沒埋東西不知道,但按吳顛的提示,那地方肯定值得一去。”袁帆說。
“地方具體在哪你知道麼?”羅漢問。
“不知道。”
金貝勒眼睛瞪得溜圓:“我勒個去,怎麼不知道呢,你不是說曆史老師講了麼?”
袁帆一笑:“曆史老師又沒說具體在哪,就是說有這麼一個事。”
唐玉郎頓時有些泄氣:“那……咱們上哪找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