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玹說著。
“跳蚤??”賀蘭玉趕忙拿著自己那個止癢的藥膏替她塗抹著。
有些感覺更加不可思議了。
可是她恍然想了想,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在娛樂圈這樣的圈子裏,有些人為了上位或者拉人下水,各種低級的手段都能使出來。
“給你擦完藥,我立馬去查!”賀蘭玉忽然就嚴厲起來的語氣。
“玉姐,這個要怎麼查,畢竟如果真的是跳蚤的話,那麼小的東西,怎麼找。”溫玹渾身難受。
“你先把衣服換掉,我待會去查下看是誰這麼卑鄙,反正傅少在外麵,讓他給你做主。”
賀蘭玉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
竟然有人用著這樣卑鄙的手段折磨別人,那麼她一定也不會放過這樣的小人。
她現在可是溫玹的經紀人,欺負她也是不把她放在眼裏。
賀蘭玉小心翼翼的替溫玹上藥。
藥膏清涼的。
塗抹上去的時候冰冰涼涼的,似乎有些管用,抹上去之後,冰涼的感覺一揮散,癢的感覺就被鎮定下來了。“完了,我感覺我腿上也被咬了。”溫玹真是心裏急死了。
開始撓大腿了。
丫的,要是被她找出來是誰這麼卑鄙,她絕對不放過她。
她現在的感覺簡直就是是水深會熱,被千萬隻螞蟻吞噬的那種。
手段簡直惡心。
“玉姐,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辣雞!”盡然這樣欺負她,真當她溫玹是好欺負的啊。
“好!”可能賀蘭玉是背著看到的畫麵給激怒了,也可能是短短的接觸,她發現了溫玹跟很多這個圈子裏的人不一樣。
她是那種由內而外單純幹淨的女孩。
很真實自然,沒有虛偽的偽裝,喜怒哀樂皆在臉上演繹。
其實賀蘭玉開始懷疑過,她身世背景似乎並不是很好,但是能堅持自我,可是又進到了這樣一個淤泥的圈子……
或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吧。
不過 在這個圈子裏,這樣氣質的人她隻見過兩個,一個是明一耀,另外一個就是她溫玹了。
有野心不掩飾,但是有自己的底線還有堅持。
大約花了二十多分鍾的時間,溫玹上好藥,然後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賀蘭玉將她的戲服裝在一個密封袋裏,在大家等待中,她走出來。
臉色看起來並不好的模樣。
“傅少,玹玹身上被咬的都是包,可以用慘不忍睹啦形容。”賀蘭玉拿出手機將剛才拍下的一張照片給導演還有傅斯年看。
傅斯年一看到那白皙的背上好多個小包被,有的還被撓出血,紅紅的斑駁的印子幾乎布滿了在背上。
瞳孔一縮,冷冽的氣場瞬間低沉的可怕。
“怎麼回事!”連同聲音都是冷冷的,還有怒氣。
“我懷疑是被人放了一些什麼咬人的小蟲子,比如跳蚤這種,所以玹玹的衣服還有所有的戲服都要檢查一遍,高溫消毒!”賀蘭玉說到這裏語氣有些尖銳起來。
那氣場簡直就是讓人不敢質疑的。
“跳蚤?這個戲服是今天才開封的,全新的,款式和料子都是上等的好 布料。”導演道。
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導演沒想到。
剛才還心裏有些不高興。
畢竟傅少第一次來探班,竟然發生了這樣拖延的問題。
她以為是溫玹趁機耍大牌呢,可是看到背上紅紅的包被咬成那樣都還能忍著。
導演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傅斯年。
“傅……”
“查!誰碰過衣服的人全部都要查!”傅斯年冷厲的聲音在安靜的攝影棚裏傳開。
那猶如閻王般的駭人威儀,離他很近的導演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