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知道紫衣的何種身份?你竟敢讓她做你三年的丫鬟?就不怕惹來殺身之禍?就不怕你的門派因此而遭受滅頂之災?”
爭執過後,那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竟直接威脅起沐天,想讓沐天知難而退。
而王紫衣,至始至終都不曾開口。
不是她不想開口,而是自知理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不管怎樣,要王紫衣做沐天三年的丫鬟,王紫衣那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
當初打賭,其實那也是王紫衣的氣話,氣不過罷了,爭口舌之快而已。
其實真正的在王紫衣心裏,壓根就沒有勝過沐天的把握。
現在想想,王紫衣十分的懊悔,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被沐天一激,就那麼容易衝動打賭呢?
說到底,王紫衣還是對於仇恨耿耿於懷,渴望擊殺沐天,所以才會與沐天打賭。
可仔細想想,自己為什麼要和他打賭啊?就憑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找人殺沐天難嗎?
別說殺沐天,就算滅了沐天有關係的所有人,那都不難!
“天爺管她是什麼身份,天爺隻知道,願賭服輸!”沐天氣宇軒昂的回道。
“你……哈哈哈……小子,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娘我也不怕跟你直說,紫衣乃是我藍月宗宗主的親傳弟子之一。”
“這還不算什麼,最關鍵紫衣還與公爵林府少主有婚約,你覺得你招惹得起嗎?”
“而且現在,她還是陣法公會弟子,你敢要她做你三年丫鬟?嫌命長嗎?”
“所以老娘我奉勸你一句,差不多算了,老娘可以賠償你一些損失,別不知天高地厚,哼!”
當那中年婦人把王紫衣的身份亮了出來,著實讓沐天一陣驚訝。
藍月宗,沐天有所了解,甚至在百宗盛會還和藍月宗姬月交手過,是一座很強的宗門。
隻是沐天十分不解的是,王紫衣為什麼這麼快就加入了藍月宗,而且還與公爵林府什麼少主定下了婚約?
一時之間,沐天有些反應不過來,可謂是滿頭霧水。
聯想到她當時與自己解除婚約,難不成是早就有預謀?
不過仔細一想,她也隻不過是峰玉鎮上一小家族的弟子,能有什麼預謀?
但沐天可以肯定的是,她肯定有足夠的天賦,有她的過人之處。
不然她根本不可能有現在都地位,加入藍月宗或許不算什麼,但是與公爵林府少主婚約,那肯定不是隨便辦得到的。
要是王紫衣沒有什麼獨特的地方,堂堂百州的統治勢力,又豈會看中王紫衣這麼一個小家子弟子?
“徒兒,為師看這事就算了吧,畢竟你們現在可是同門!”
在沐天發呆之時,歐陽尋上前拉了拉沐天的衣角,輕聲嘀咕道。
雖然歐陽尋不知道這中年婦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可一旦是真的,如果沐天讓王紫衣做丫鬟了,必然會招惹到巨大的麻煩。
得罪了公爵林府,搞不好真的會遭受滅頂之災,唯恐牽連華雲宗,後果不堪設想。
同時歐陽尋也為沐天的處境擔憂,畢竟沐天這次回去,那可是要直接去公爵林府。
要是沐天身後跟著一個丫鬟,而這丫鬟還是公爵林府少主的未婚妻,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就算沐天天賦最強,公爵林府再稀罕沐天,恐怕也不會放任沐天如此作為。
越強大的勢力,就越看中麵子。
沐天對著歐陽尋微微一笑,而後立馬轉頭看著那中年婦人,問道,“老人家,你這是威脅天爺嗎?”
被沐天喊老人家,那中年婦人臉色直接是拉了下來,而後氣憤的大喝道,“對!老娘這就是威脅,你能怎樣?你敢不低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