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輕輕的活動了一下手指頭,就聽到嘎嘣的響聲,他笑了笑說,“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我從騫哥那邊知道,這人叫徐旭,徐旭一臉無謂的說,“這事情我不知道,昨晚上,你們鋒哥想要強暴我們一個女人,被我們看見了,就上來……”
“啪!”我還沒有等他說完,又抽了他一嘴巴,媽蛋,真當我智商為零啊,昨晚明明被那女的勾引的,我還沒有動手,就被幾個狗日的揍了一頓,豹哥就笑了笑說,“行,哥們,你嘴硬,我看是你嘴硬還是我刀子硬!”
豹哥說著就拿出刀子了,徐旭依然很嘴硬的說,“有種就捅死老子,老子也不是第一天混社會的,來啊!”
我鼓勵鼓掌說,“豹哥,這家夥真的很嘴硬啊,你上午跟我說什麼來的,要請我們海韻的調酒師……”
我慢條斯理的說,豹哥一拍大腿說,“臥槽,我怎麼把這事情忘了,徐旭,你不是嘴硬嗎?我們海韻這邊個男的比較喜歡男人,我看你長得也不賴,稍後就委屈你一下!”
這重口味的畫麵,我想想都惡心,徐旭臉立刻就變了說,“媽蛋,有種來硬的,別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我笑了笑說,“豹哥,他說他喜歡硬的,就是不知道那調酒師小受夠不夠硬啊!”豹哥就說,“不硬怕毛啊,等一會給他灌點藥,我看他硬不硬!”
徐旭真的被嚇慘了,他也算是鴻運堂的小頭頭了,這事情要是傳言出去,我估計他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我就看到他顫抖的說,“鋒哥,豹哥,我說,我說!”
我笑了笑說,“早這麼爽快,不就行了嗎?”
就聽到徐旭說,“具體的事情,我不知道,都是德哥聯係的,德哥昨晚跟我們說,讓我們跟蹤你,說已經買通德雲棠裏麵的人,把一瓶下過藥的酒送來了,就跟我們說,該怎麼弄!”
緊接著徐旭就把昨晚上的事情又講了一遍,大體上跟我猜測差不多,我皺了皺眉說,“為什麼不直接下毒毒死我們?”
徐旭就說,“這事情我也問德哥了,德哥說不太好辦,一來是德雲棠內部人不願意,二就是如果你跟豹哥都死了,陳林科勢必會發火,到時候有可能跟鴻運堂火拚!”
這計謀夠歹毒的啊,的確我跟豹哥被人下藥毒死的話,陳林科肯定會發飆,但是如果是我在外麵搶了人家女人,被砍死,那我死有餘辜,就算是陳林科查到鴻運堂的頭上,那又如何?
根本沒有話說,弄不好死了還背負著罵名,想到這裏,我氣就不打一處來,被別人算計,那還算正常,但是被自己人算計,這是老子最痛恨的!
我現在可以斷定,被我關起來的五人中,肯定有一個家夥出賣了我們,我拍了拍豹哥說,“走,我們去看看到底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