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就激怒了這兩個保鏢,他們給予兩分鍾的時間已經夠多了,沒想到這小白臉還不知足。
“小子,快放手,不然後果是你不能承受的。”兩保鏢麵露凶光的看著他。
李步卻無視他們的威脅,對著梁詩晴說道:“詩晴,謝謝你的喜歡,不過我卻不能忘記你,我們還沒開始,怎麼能就這樣的結束呢?
詩晴,相信我,我一定會早點去找你的,你一定嫁給什麼狗屁李公子的,到時候嫁給我,好不好?”
這是李步對她做出的承諾,李步從來不做承諾,可是為了這個她並討厭的女孩,第一次給了她一個諾言。
傻瓜,其實你不用來找我的,因為我早已把你記在心裏。梁詩晴在心裏深深的念道。
她流著淚拚命地搖著頭,她很清楚這個自己喜歡的男孩,在自己家還有李家的力量下,連一絲反抗的可能性都沒有,所以隻有放手才是對彼此最好的結果。
“不要做傻事,其實隻要我還能看見你的身影,就是一種幸福,我也滿足了。”
……
看見兩人似乎還要講下去,其中一個保鏢不耐煩地拉著梁詩晴的手臂就往外走,兩人也立馬被分開。
他的動作很粗暴,也許是用力過大的原因,手腕處的疼痛讓梁詩晴皺眉不已,她卻不吭一聲。
可這一切都看在李步眼裏,此時他內心積累的憤怒再也無法壓抑住,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說到底,他也隻是一個青年而已,青年該有的血性與衝勁,他並不缺,隻是多年的經曆讓他的承受程度超出同齡人太多了。
以前他不屑用肢體的方式解決問題,認為是莽夫才會做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卻覺得唯一能釋放自己的心裏怒火的就是動手。
“給我放開她。”李步用盡力氣向那個抓住梁詩晴手臂的保鏢衝去,拳頭向他揮去,似乎想把他打倒。
可是兩者之間如同天塹般的實力差距,讓李步的動作變得徒勞。
看著他對自己動手,那保鏢不屑地一笑,動也不動,似乎在守株待兔,等李步衝到自己麵前的一瞬間,很輕易抓住了李步的拳頭,然後在他的肚子上狠狠揮了一拳,最後抓住李步的衣領往上一舉,輕易的將他舉上半空之中,就像老鷹提小雞一樣。
“就這種程度了嗎?就你這樣的廢物,還敢跟我動手,還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娶我們小姐,小子跟你說,老子看你早就不順眼了,要不是小姐,你早就被我廢了。”保鏢在他耳邊一邊嘲笑著一邊說著,而李步毫無還手之力。
旁邊,梁詩晴看的心都碎了,剛剛止住的眼淚如同決堤一樣,大顆大顆的淚珠飛快地落下來。
她使勁地掙紮,指甲不停地在大漢的手臂上抓著,想從這宛若手銬一樣的手上離開,去看看他。
依然還是徒勞而已,梁詩晴不忍他再受苦隻好哭噎著說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跟你們走好不好!”
聽見梁詩晴的央求聲,旁邊,另一個保鏢似乎也不想做的太過,朝大漢使了個眼色。
“斌子,差不多了,別忘了我們趕時間,該去機場了。”
大漢聞言殘忍地一笑,把李步像扔垃圾一樣扔到地上,李步掙紮幾下似乎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他終究是力竭了,再也爬不起來了。
“廢物就是廢物,再怎麼掙紮也隻是垃圾而已。”說完這句話,帶著的。梁詩晴離開了這裏,再也不見了。
而李步此時狀態非常地不好,已經全身滿是傷痕,似乎手臂和肋骨都折了一根,嘴角還有膝蓋的烏青都冒了出來。
隻是這些身體上的痛苦還遠遠比不上心裏的痛苦。
尊嚴被踐踏,精神被摧殘,希望被踏滅,哀莫大於心死,這真的是一種絕望。
此時,咖啡廳裏還是沒人,也許有人,但是有誰敢去救他,梁家的勢力不是一個小小的咖啡廳能夠惹得起的。
果不其然,此時,似乎聽見沒有任何聲音了,躲在收銀台底的一個肥胖的身影才從裏麵爬出來。
看了看現場,發現李步淒慘地躺在地板上,他不僅不救人,反而還氣憤地踢了李步一腳。
“媽得,去幹什麼不好,偏偏要在這東海去惹梁家,現在弄成這樣子,都TM的活該。
還有梁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分錢不出就讓我清場,現在還讓我處理後事,真是晦氣,要是人死在我這裏,我陳老四還做不做生意了。”
“二蛋子,你怎麼比我還慫,趕緊給老子出來收拾殘局。”
這時,從遠處的桌子底下鑽出來一個服務員,這是陳老四讓留在這裏伺候梁超揚的唯一一個服務員。
二蛋子看了看支離破碎的桌椅,再看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李步,露出一幅苦瓜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