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藝可在沙發上喝著咖啡,我站起身走到酒櫃那裏,看著裏麵的紅酒,說高雅就有點俗氣了,因為這裏醞釀著百年的好酒,好像一代人曆史一樣。
我可以斷定當初冷木風的父親,獨自一人去法國的情景,創業的心酸,還有那些不為人知的爭鬥故事,從這些紅酒瓶子上的標簽來看。
這個家族有著很多曆史,都是法國大革命時期的標簽,要知道當時法國大革命的時候,那是一個動蕩的年代。
我雖然對曆史不是太了解,但外國曆史的大事件,我還有所了解的,其中一本描述法國大革命著名的小說,悲慘世界,我曾看過。
我驚奇發現,每個酒杯上標簽曆史,都是關於那年代的,我苦笑一聲,說道:“難道炒作起來的……”
梁藝可此時已經站在我身後,看著這些紅酒,冰冷的說道:“這跟家族曆史有很大的淵源,也許,這個家族曆史要回溯到法國大革命的時期,那個為自由革命的時期,你看那瓶子上標簽,都關於那時期的事兒……”
“不錯,確實是那樣的?我們家族曆史要追溯到法國大革命時期……”
此時阿楠已經站在我和梁藝可的身後,他穿著非常昂貴的西服,皮鞋,裏麵是白色襯衣,帶著黑色領結,在西服兜上帶著一塊裝飾帕。
手中還舉著一杯紅酒,他端起紅酒,輕輕的喝了一口,隨後給中島靜美一個溫柔眼神兒,她可能明白主人的要求,是讓她給我們倒紅酒。
當我和梁藝可轉身的時候,他的眼神兒一直沒有離開梁藝可的眼神兒,好像他們兩個觸電一樣,他不移開眼神兒,梁藝可那冰冷的眼神兒一直注視著阿楠。
而注視的時候,梁藝可的手又挽著我的胳膊,靠的我很緊,阿楠這才意識到,剛才他看見梁藝可的時候,有點失態了。
他輕微一笑,遮蓋著內心對梁藝可某種程度上的曖昧,隨後輕呡一口紅酒兒,說道:“我家族的曆史,就在那個時期,當時是貴族,被迫害,而且家裏年輕人也參加了,家破人亡後,剩下的那些人都跳到波爾多地區,不過,這些曆史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是我養母的祖先,現在人也不講究這些,隻要紅酒好喝行了,對嗎?”
我連忙點點頭,說道:“對,對,阿楠,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阿楠看著梁藝可,說道:“劉哥,怎麼不介紹,這位冰清玉潔的美女是誰呀?難道是劉哥新任的老婆嗎?”
我連忙臉紅起來,說道:“不瞞你說,阿楠,這確實是我女朋友……”
阿楠喔一聲,說道:“劉哥,好福氣,走了一個,還有一個,確實很不錯,來坐下說話……”
中島靜美端著兩杯紅酒,站起我和梁藝可旁邊,我和她都拿了下來,不用說別的,這酒香即使沒有喝,香醇透過空氣都沁人心扉。
我和梁藝可端著紅酒,慢慢坐在沙發上,梁藝可搖晃著紅酒杯,很自然而又優雅的喝著紅酒,喝了一口,在嘴裏跟含口糖一樣,卷起舌頭,讓紅酒流到舌苔,品味紅酒的單寧……
我其實對喝紅酒沒有特殊的要求,隻要喝著有味就行了,她喝了一口紅酒,說道:“非常的好喝……”
阿楠看著梁藝可,微笑的說道:“好喝就多喝點……”
我看時候也不早了,趕緊把正事說說吧!在說正事之前,我還是想說說我來的目的,畢竟,我需要他的幫助。
我微笑對著阿楠說道:“阿楠,其實怎麼說呢!你現在的嫂子,是原來瑞成集團老總的女兒……”
阿楠驚訝的看著梁藝可,說道:“是嘛,怎麼沒有見過呢?”
我含蓄一笑,說道:“她呢!經常在外麵瘋,一般人都不認識,我先說說我的事兒吧!阿楠,我想請你幫助,我想把巴黎之夜的夜店搶過來,算是合作上,隻要巴黎之夜到我的手裏,你的紅酒在這裏是最吃香的……”
阿楠喝著紅酒沒有說話,總是在看著梁藝可,我心裏想,看也沒有用呀!冷木風就在夜店裏,你們兩個才能夠在一起。
我又說道:“阿楠,或許,你不知道,我原來就是一個落魄的官二代,後來被兩個女人養在手裏,他們說我懦弱,其實我不是,我隻是被兩個女人壓得喘不上氣來,沒有展示我的抱負可能,現在我想用自己的名義,來懇求你,幫幫我,把巴黎之夜搶過來,算是朋友幫助了,好嗎?”
阿楠搖晃著紅酒杯,冷冷的說道:“劉哥,那怎麼行呢?你現在什麼都沒有,跟我合作,我多麼吃虧呀!而且我不放心你能夠搶過來,所以,這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