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想推開她,她使勁的抱住……
我強調的說道:“不是的,我和她是夫妻,原來怎麼樣?大家都明白,你能不能別提那些了?我求你了,人都走了,你還這麼說……”
董曉婉摸著我的臉,說道:“當然,人走是另一回事兒,你打算怎麼珍惜咱們的感情?”
我不耐煩的說道:“什麼?我和你算了吧!不想和你在一起?”
她身子柔動著我的胸膛,我口是心非摸著她嬌柔的身子,親吻著她的臉龐,她媚笑的小聲,說道:“虛偽,你夠虛偽的,不要臉,媽蛋的……”
我親吻著她的身子,直接把按倒在床上,把的屁股提起來,拔掉那層障礙……
完事後,我和她躺在床上,她拿起一根煙,點燃抽著煙,說道:“劉子然,你越來越不行了?對了,怎麼打算的?”
我背對著她躺著,說道:“什麼怎麼樣?這樣過唄?我準備去美國一趟,找找她……”
董曉婉媚笑的說道:“你特麼就是有病,藍天集團把你壓在底下,你就一個屁不放,就被人家欺負著,你真特麼的懦弱……”
我淡淡的說道:“我是對不起洪斌他們,可是我又能夠怎麼樣?我哪有那麼多錢,來對抗人家呀!省省心吧!我那些天,都想過自殺來,償還那些的感情債,金錢債……”
董曉婉媚笑的說道:“懦弱,我看不行呀!我就養著你吧!媽蛋的,我當個養漢子老婆,我找男人,你就當我玩物怎麼樣?”
我生氣的說道:“我特麼的,怎麼樣那麼不樂意聽你說話呢!我和你也沒有結婚,愛找誰找誰去,跟老子沒有關係?”
董曉婉媚笑抽了一口煙,說道:“槽,我跟你說了,玩了我,你別想甩開我,我還是勸你呀!去幫我姐夫,讓冷姐和阿楠見麵,這樣阿楠和冷姐都會幫助咱們的……”
我嗬嗬一笑,說道:“你想什麼呢?冷姐和阿楠有那種關係?”
董曉婉連忙說道:“這個我姐夫知道了?所以,才不想因為他,讓冷姐難為嘛!你看看怎麼樣?”
我淡淡的說道:“你讓我考慮一晚上行嗎?我心裏亂……”
董曉婉不客氣的說道:“亂你麻痹,剛才上老娘的時候,怎麼不亂,還特麼的井井有序的從後麵來,槽,老娘兒剛才不爽,再來……”
晚上,我躺在床上,她換衣服叼著小煙兒,給外賣打電話,這些天也沒有好好吃飯,菜是外賣,她去廚房又炸了點花生米,又做了一鍋米飯。
特麼的,她做飯,還抽著煙,我特麼的也是醉了。
我也起床,坐在沙發那裏,發現有女人在身邊,屋子的環境就是不一樣。
我開始沏茶,說道:“我還是去找阿楠吧!這樣比較好點,畢竟,我原來欺騙了他,我想再讓冷木風去,就有點為難了,我看看能不能讓他幫助我……”
董曉婉嗬嗬一笑,說道:“你想開了,你想的那麼簡單,人家阿楠家是什麼背景?沒有條件,怎麼可能幫,你還是從冷姐下手,畢竟我姐夫和冷姐的關係,你不會被忽略……”
我喝著茶水,說道:“阿楠不會吧!我感覺他是那種很平易近人的人?”
董曉婉淡淡的說道:“你想的多了,你知道他原來幹過什麼?你就這麼下定論,他原來可是金融上的大王,讓多少股民家破人亡,讓多少有錢人流離失所,你別他看溫文爾雅,他內心極其的黑暗,他就是第二個索魯斯,你知道索魯斯嗎?”
我淡淡的說道:“當然,金融界的王者,1998年,好像還阻擊香港來呢!怎麼,他是……”
董曉婉嗬嗬一笑,說道:“你說呢!他就是那樣一個人,別看他那樣,他阻擊過很多歐洲國家,你以為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以為他是那個的穿著黑色馬甲,白色的襯衣的服務生嗎?”
我淡淡的說道:“我隻知道他家的背景,不知道他原來幹什麼?我感覺,他是那種很仗義的人呢?”
董曉婉媚笑的說道:“仗義,什麼是仗義,女人對男人仗義就是上床,男人對男人的仗義,是兩肋插刀……他不是,他是那種見到條件才仗義的人?我勸你呀!別去找阿楠,讓冷姐和阿楠回家,或許,他仗義一把?”
我喝了一口茶水,說道:“可我感覺……”
董曉婉連忙說道:“你感覺什麼?不要感覺,媽蛋的,你必須去做,利益麵前沒有感覺,隻有做了,才知道什麼感覺……你這是直覺,直覺太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