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湯圓說的意思,就是很討厭譚誌秀,因為這個女人都那麼大歲數了,也不結婚,還玩個小白臉,家底遲早被她嘚瑟出去。
與其那樣,還不如搞咱們家一樣……
洪斌微笑的說道:“行,沒有問題,既然這樣,咱們就跟他們玩玩,圓圓,你知道咱們家多少錢,一旦遇到我完蛋的事兒,你可別不管我呀!”
湯圓連忙說道:“老洪,我跟著你,是你這個人,不是你這些錢,是我主動要求財產分割是嘛?我什麼都不要你的……”
洪斌微笑的說道:“那是你死活要那樣的,我也沒有辦法,好,就這樣,咱們較量一下?”
洪斌隨後從我的手中,把那副字畫的拿到手,打開一看,說道:“確實是好畫,還是子然上心呀!是尚總讓你買的吧?”
我嗬嗬一笑,說道:“就是,就是?”
洪斌微笑的說道:“哎喲,哥們兒呀!風是風,雲是雲,風不過雲,雲過風,雲不過風,風過雲,這就是風雲呀?遂陽的這些企業家都怎麼了?怎麼都變的這麼麵目全非,人心叵測呢?時代變了?哎,來吧?讓暴風雨更猛烈一些吧?”
洪斌和湯圓想留下我吃飯,我有事兒,先走一步,於是走出遂陽飯店,來到外麵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內心想著湯圓說的對,心有多大,世界就多大,我應該擺出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即使失敗,我都感覺很有成就感。
我走到瑪莎拉蒂車跟前,打開車門,上了車,在車裏抽起煙,這就等著看譚誌秀和關景濤的好戲吧!
抽完煙兒,我開車離開了遂陽飯店,回到男孩女孩的夜店裏。
心中有點喜悅,按耐不住喜悅,我快步來到辦公室,想跟尚文豔報個喜訊,說洪斌已經答應合作了。
當打開辦公室門的時候,看見尚文豔在那裏淡淡的喝著茶水,看著一本文學書籍。
我高興坐在她的旁邊,微笑的說道:“洪總已經答應了,對付譚誌秀和關景濤了?”
尚文豔微微一笑,並沒有表現出如何的喜悅,還是繼續看著文學書籍,她端坐沙發上,好像很穩一樣。
我微笑把她書從她的手中拿掉,說道:“你不高興嗎?”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兒,高興什麼?”
我淡淡的說道:“我能夠拉動洪斌,難道你不覺我現在還算可以嗎?”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人生得意須盡歡,不要把眼前高興的事兒,全部讓人家看到,一旦譚誌秀和小關也找一個財團跟咱們玩命兒,咱們不也就那麼回事兒?”
我嗬嗬一笑,說道:“你考慮的怪多的?”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剛才董曉婉來了?”
我連忙說道:“她來幹什麼?”
尚文豔跟什麼事兒沒有發生一樣,說道:“她來告訴我,讓我放棄你,不然會做出瘋狂的事兒?”
我端起一杯茶水,說道:“她是瘋了嗎?我和你都特麼的成這樣了?她還不依不饒的……”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我能夠看得出,她很愛你,子然,如果你願意的話,咱們也可以……”
我生氣的說道:“你不要說那些?我不會離婚,咱們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這段婚姻早成定數了,如果你還是高高在上的企業家,我肯定會離婚,現在不行?”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你是在可憐我嗎?子然?”
我把她用力的摟在懷裏,說道:“你說什麼呢?這不是可憐,這是夫妻之間的感情,這是羈絆,是愛情裏的人,無法理解的,我也相信,如果有一天,我什麼都不是,你還照樣管我,給我做飯,是嘛?”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應該是吧!我總不可能,看著你流浪街頭,即使離了婚,我也要看著幸福,小可是例子?”
我連忙說道:“你少提她好嗎?她那樣性格,我根本不適應?”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好,好,都這樣了?反正都這樣了?董曉婉是一個說到做到的女人,她肯定會有所舉動的?你怎麼辦呢?”
我嗬嗬一笑,說道:“她無非就是說說,我了解她,她麵對我很心軟的……”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可是對我可不心軟,你該怎麼辦?有的時候,男人在兩個女人之間,總要做個了斷吧?”
我淡淡的說道:“尚姐,你是在給我施加家庭壓力嗎?”
隨後我直接把她壓倒在沙發上,摸著她的小臉兒,親吻一下,說道:“那我先給點壓力……”
“討厭,劉子然,你鬆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