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個譚誌秀確實有點變化無常,這特麼的是請我吃飯的內容嗎?特麼的是來挑撥我和尚文豔關係來了。
我剛想閃人,譚誌秀冷笑一聲,說道:“劉總,你坐下,你真以為我會那麼輕易的求尚文豔嗎?”
我死死的盯著她看,居然還有一些事情要發生,我生氣的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橘子汁,喝了一口,隨後又吐了出去。
因為覺得很上火兒,拿起一杯冷水喝了起來,說道:“怎麼,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不成要對付我和尚文豔,再賤兮兮去求她嗎?你最好別這樣……”
譚誌秀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冷笑的說道:“槽,就憑借你們現在還對付不了我呢!雖然她掐斷我經銷商的路子,以為我沒有資金了是嘛?其實我是裝給她看的,你沒有想過,我和小關早就合作了,就是引她上我套子……你的百分之十股份,很快會被我和小關的錢給稀釋掉,玩這個路子,槽,她不佩呢?”
我依靠在椅子上,特麼的眼前這個老娘們兒裝的太像了,特麼的,居然下得是套子,我手裏的拳頭,握的死死的,真想特麼的打她一頓。
可惜,現在不想跟她的爭執什麼?還有就是要馬上告訴尚文豔,撤出的資金,不然就被關景濤和譚誌秀要搞沒有了。
我剛拿起手機,譚誌秀連忙打斷我的話,說道:“我給你一次機會,把老娘兒伺候舒舒服服的,我會看在你的麵兒,或許會寬恕尚文豔……你還不知道尚文豔和梁建原來的事兒吧!我來告訴你,其實她和梁建有過孩子,不過,流產了,可憐的女人,居然不敢愛,梁建也不負責任,玩了小姨子,還當做沒有事兒一樣,尚文豔本想給梁建留個男孩,沒有想到……”
隨後她陰笑著喝著紅酒。我又站起身,惡狠狠的指著譚誌秀,說道:“特麼的,別說了,我告訴你,你和關景濤這是自生自滅,你以為這樣做,她就能夠妥協嗎?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夠稀釋掉她的股份嗎?你太天真了,她既然能夠找到一千多萬,就能夠找到一億,我勸你別特麼的天真了,別讓關景濤把你玩了?其實你就是夾在關景濤和尚文豔之間的可憐蟲,你的嬰寶樂公司,這樣搞下去,不是尚文豔的就是關景濤的,你是在作死……”
我惡狠狠的拿起酒杯直接灑在她的臉上,準備離去,隻見海鮮自助飯店的門口,進來一夥兒人,其中為首的是關景濤,旁邊居然站著人見人厭的秦經理。
關景濤陰笑走到我和譚誌秀吃飯桌子旁邊,拿起桌子上一個螃蟹,開始不客氣的扒著……
他穿的還是那麼的成熟,黑色西服,淡白色的風雲,頭發鋥明瓦亮,噴了發膠一樣。
可在我眼裏,他這個頭,仿佛是狗啃的一樣,看的我及其不舒服。
譚誌秀也拿起螃蟹,開始慢慢的扒著,關景濤陰笑著說道:“怎麼說走就走呢?跟哥們兒聊一會兒,我的劉總,槽,這螃蟹都沒有蟹黃,真是自助餐……”
他惡狠狠的把吃剩下的螃蟹扔在桌子上,秦經理從兜裏拿出一塊紙巾,他擦著手,說道:“沒有想到吧!其實譚姐和我早就合作了,哎喲,譚姐,還特麼的給你留出麵兒來,你要是不要臉,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你可以現在看看,尚姨的股份還剩多少,就剩下百分之一了?哎呀,沒有想到吧!劉子然……”
我嗬嗬一笑,說道:“誰在說話,我怎麼聽著狗在汪汪叫呢!譚姐,你是這隻公狗的母狗嗎?看來我剛才吃的狗糧呀?不好意思,你們吃狗糧吧!我還是走了?”
我剛特麼的想離開,秦經理一手拉住我的肩膀,說道:“特麼的,敢跟我老大這麼說話……”
還沒有等著他把話說完,我直接掐住他胳膊,另一手抓住他脖子,直接把他按到桌子上,拿起旁邊用餐客人的啤酒瓶子,一瓶子砸在他的頭上。
他嗷的一聲兒,被我打趴下了,其餘那些穿西服小哥,剛要上手。
關景濤陰笑的說道:“別鬧事兒,這大庭廣眾的,你這是傷害呀?”
我惡狠狠的說道:“老秦,你特麼的就是一條狗,別到處咬人,你是不作死,就不知道死是什麼樣?”
我鬆開秦經理,對著關景濤說道:“槽,我告訴你,關景濤,別把爺給惹怒了,要是把老子惹怒了,我讓你也完蛋,知道嗎?”
這個時候海鮮飯店的大堂經理,看見有客人在打架,馬上來到現場,他不認識關景濤,卻仔細的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