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尚文豔開車去了男孩女孩夜店上班,瑪莎拉蒂車停在停車場,我給尚文豔打開車,她下了車,還想挽住我胳膊,跟我一起去夜店。
我微笑的說道:“我要去給妞妞交學費?”
尚文豔微笑的說道:“去吧!早點回來,給她買點玩具什麼的?”
我點點頭,說道:“那我先走了?”
尚文豔擺擺手,說了一聲拜拜,走進了男孩女孩夜店裏,我看著她的背影,真的好優雅,原來沒有感覺她多少的漂亮。
現在卻感覺她並不老,她是那麼的年輕,有著成熟女人的味道同時,還存留著心靈的美麗。
我上了瑪莎拉蒂的車,開車向妞妞的學校行駛,路上一個電話打來,這個電話號碼很陌生,我竟然想不起誰,卻又是那麼熟悉。
一定是來夜店玩過的客戶,我連忙接了電話,當聽到聲音,才知道她是誰?
在電話裏這個女人再也不那麼傲氣了,嬌聲嬌氣的說道:“劉總……”
她剛想說出她最近發生的事兒,需要和尚文豔道歉,我連忙不客氣的說道:“你怎麼有我電話號碼?”
譚誌秀用著軟弱的語氣,說道:“就是原來的,你給我打過電話,我存上了。”
我嗬嗬一笑,說道:“怎麼,譚姐,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譚誌秀苦笑一聲,說道:“我……對不起劉總,你能不能跟尚文豔說說,不要斬盡殺絕?我可以按照合同來,隻要五百萬,其餘都給你們返回去,能不能讓她不要做的那麼絕……”
我淡淡一笑,說道:“這件事兒,你還跟尚文豔說吧!我又不認識那些經銷商,你打電話給她,看看她能不能原諒你愚蠢的行為……”
譚誌秀著急的說道:“劉總,我求你了,我給尚文豔打了很多電話,她都不接,我又不好意思去夜店找她,你能不能……”
我不客氣的說道:“這事兒,我管不了,你還是找別人吧!你求求張總,看看……”
譚誌秀焦慮的說道:“我求了,他不願意再管我的事兒,你能不能幫我,跟尚文豔說說好話,要不,我的貨兒發不出去,肯定會破產的,我求你了,好嗎?”
我生氣的說道:“當初你想什麼來,當初你不是很硬氣嘛,現在怎麼了?我沒有時間……賤貨……”
譚誌秀服軟的說道:“我是賤貨,劉總,好在我和你還上過床,你幫幫我吧!我還可以……”
我淡淡的說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沒有空,你自己去找尚文豔吧!”
說完我把電話掛斷了,剛掛電話,這個老娘們兒又給我打了電話,我又給掛斷了,隨後又打來了。
我不耐煩接了電話,說道:“我開車呢!一會兒,給你打過去吧!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譚誌秀好像抽搐著,可能是哭了吧!我特麼的最怕女人哭了。
我驅車來到妞妞的學校,把妞妞生活費和學費交給老師,因為沒有放假,妞妞不能夠帶出去玩,這個學校,還特麼的很嚴格。
看著妞妞天真的小臉兒,再想想她爸,段麻杆兒,我心中不由的感慨起來,又想到董曉婉,更是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玩的好那些哥們兒,都進去了,隻留下我獨自承受這些家夥遺棄的生活。
還特麼的封閉式教育,特麼的,見個妞妞,還得規定時間。
半個小時過去了,妞妞依依不舍的拉著我的手,想去見小媽,我其實知道她想見董曉婉,我內心感覺痛,確實很痛。
妞妞被老師領走了,我看著她,妞妞活潑的回頭總是看著我。
心裏無比的失落,那失落的來源,是對愛情的不公平。
為什麼這個時代裏,愛情這麼便宜,到處都能夠買到,甚至有人還特麼的廉價賣出去呢!來緩解人生和生活的壓力。
我開著車離開了,特麼的,剛開車離開,譚誌秀又打來電話。
我不耐煩的接了,說道:“你來市南區的葉子樓路邊,咱們談談看看你的事兒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說,我隻能夠把你領到尚文豔跟前,你跟她說好了?”
譚誌秀像是得了多大恩惠一樣,馬上答應過去。
我開車去了葉子樓那裏,把車停在葉子樓清吧的門口,等著譚誌秀的到來。
我心裏想,這樣事兒,應該讓她去夜店裏,當麵和尚文豔說清楚,賠禮道歉什麼,單單打一個電話,根本沒有任何誠意。
還特麼的不好意思,當初為什麼特麼的好意思無理取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