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說,我是開夜店,趙麗雅馬上接話說道:“噢,我和子然呢!在遂陽做了一家媒體,反正挺好,他沒少幫了我,我覺得我和他呢!父輩上都有過交往,也算是指腹為婚了。”
潘家豪微笑一下,喝著蘇打水,說:“那很不錯嘛?我剛從國外回來,也想在遂陽工作,前幾天,接到瑞成集團的邀請函,過去幫助打理外貿的事兒。可能要留在遂陽了。”
他在說什麼,特麼的,他是被瑞成集團聘用的,看來這小子也很不簡單呀!
估計在國外也是某公司的高管什麼的,再看看我,隻是一個開夜店的。
不過,他說道瑞成集團,我就有點不高興了,畢竟,梁藝可和我那段垃圾感情擺著,而梁藝可是瑞成集團的接班人。
我淡淡笑著,喝著飲料,不過反正也見不到麵了,不去想,心裏好受一些。
趙麗雅微笑的說道:“那挺好的,最近我還有個專訪去采訪著名的企業家尚文豔女士呢?”
我喝到嘴裏的飲料差點吐出來,什麼,著名的企業家尚文豔,不對吧!應該是梁建才對呢!
另外,一提到尚文豔我心中不由感到佩服,她是瑞成集團的SEO怎麼是企業家呢!
我沒有多問,再說我這樣的小角色,隻顧著自己的那間夜店就行了。
這個紳士看了一下胳膊腕子上勞力士手表,確實是勞力士手表,我特麼的太熟悉這個牌子了,因為那時候,我就想買一塊,可特麼的太貴了,我爸給錢也不夠多,所以……
他微笑的說:“我還有朋友要見,先回去了?”
我和趙麗雅站起身,目送他離開,趙麗雅坐了下來,看著那個紳士男離開後,又從我旁邊的位置,坐到我麵對的位置。
我苦笑一聲,拿出玉溪煙,抽出煙兒,點燃說道:“怎麼,那個是你小情人,我這也是的,無緣無故被當了情托兒,哎,痛苦……”
她沒有說話,拿起剛才潘家豪喝過的蘇打水,喝了一口,說:“他還是喜歡喝這個……”
居然沒有跟我說話,自言自語起來,我微笑的說:“怎麼,前男友,還是姘頭……”
她覺得潘家豪估計已經離開了,對著我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靠,這特麼的,說讓我走就走,說讓我來就來,我還真著了她的道兒,不過微笑的說:“行,那我先走了。”
當我走出沒有幾步,看見趙麗雅兩行眼淚掉了下來,而且還看著蘇打水,我特麼感到她心裏有事兒。
又慢慢坐在她對麵,此時特麼的唱歌的歌手也不給力,偏偏唱了一首:後來。
後來大家都學會了偽裝,這特麼誰都知道了,不過氣氛的原因,她的眼淚不止起來,肯定有什麼傷心的事兒。
要不然,我早晨在電話裏,對她喊的那些髒話,她不會哭泣的,我坐在旁邊,拿起餐巾紙,替她擦著眼淚。
我微笑的說道:“青春嘛!難免會受傷害的,要不是不會成熟的。”
其實這句話,是尚文豔說出來的,我借來用用而已,也確實恰到好處。
趙麗雅帶著淚光,看著我說:“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安慰!”
我笑著說道:“別呀!我做情托兒,怎麼也得做全套呀!”
她惡狠狠的看著我,沉默一會兒,對著酒保說:“給我來酒,伏特加?”
烈女呀!烈女配烈酒也夠味的了。
我也沒有管她,我知道她心裏不好受是有原因的,喝點酒估計舒服多了。
我坐在了她對麵,靜靜的看著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估計喝了七八杯的伏特加,特麼的,這酒喝多了,很難受的。
我站起身,抓住了趙麗雅端起酒杯的腕子,說道:“別喝了,我送你回去吧!有什麼事兒,你說出來,好受一點,喝這麼多酒,傷身體……”
她惡狠狠的看著說:“你是我什麼,我不用你管……”
我用力一扯她的手腕,又把她手中酒杯搶了過來,對著她微笑的說:“全套男朋友。”
她突然帶淚光苦笑一聲,說:“劉子然,你還真像個鴨子……”
特麼的,我感覺這兩個字在她嘴裏說出來,怎麼不舒服,另外,我也不是什麼鴨子。
我隻是開夜店,也沒有幹別的事兒。
不過她還醉著把我手中的酒,搶了過來,喝了下去,隨後趴在桌子上眼睛發直的看著酒杯,好像酒杯裏有她的一段愛情回憶一樣。
還真沒有想到,特麼的,這麼犀利的一個女孩,居然也會哭泣,也知道傷害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