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咯咯一笑,開車離去了,我看著那輛車離去,心中不覺回味著她所說的話,現在的人都怎麼了?
她是梁藝可的小嬸子,怎麼說出如此利於我的話呢!難道我的位置就那麼重要嗎?我隻是關景濤和梁藝可之間一個可憐小醜。
五十萬塊錢就滿足在他和她的感情之中了,想想我也很可悲的。
我向樓上走出,當走到樓上一看,謔,萬事俱備隻欠錢了,裏麵已經完全裝修好了,從這頭到那頭,一共是十三個包房,並排在兩側,在裏麵有一個跳舞的空場兒。
雖然比天上人間那個夜場小多了,但也能夠容納五六十人,硬件設施基本都齊全了。
在小夜場上方,有一個小舞台,是歌手唱歌和DJ的位置,設備也回來了,安裝在那裏。
隻是覺得欠缺著什麼,那就是人氣,因為空蕩蕩的裏麵,有一股裝修留下來氣息。
我看見裏麵並沒有人,直接去了辦公室,來到辦公室裏,高揚和小超正商量著如果營業,怎麼搞活動。
看見我來了,高揚微笑夾著包就過來了,他好像也要出去,肯定是找錢去,說:“子然,哥們兒,想著再讓你住幾天院,你怎麼出來了,別難為自己呀。哥們兒,住院錢還是付得起的。”
我也微笑著,隻是我的笑容非常的難堪,仿佛經受了一係列的痛苦一樣,淡淡的說:“沒事兒,我來幫你,要不你一個人也搞的累?”
高揚看著臉色不對,便問道:“子然,怎麼了,我看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關景濤那個小子又要找你麻煩,我告訴你,子然,咱們雖然困難,但特麼的要把咱們惹著急了,我不開這夜店也把關景濤那小子給辦了。”
我微笑的說:“沒事兒,他也沒有為難我。”
我慢慢坐在沙發上,拿出玉溪抽出一根兒,點燃抽了起來,高揚一看我沒有事兒,說:“子然,你在這兒呆著,哥們兒出去辦點事兒,我可跟你說,要是有什麼事兒,你就跟哥們兒說知道嗎?”
我微笑的說:“高揚你坐下……”
高揚苦笑一聲,說:“我哪有時間坐著,這幾天我也睡不著覺,特麼的,我以為開一個夜店很容易,沒有想到到處都是花錢的地兒,還得聯係送酒的,哎……還得看看怎麼宣傳一下,開業不得請朋友來玩呀?那也是消費……”
我微笑的說:“你坐下來,我跟你說個事兒。”
高揚疑惑的看著我,夾著皮包坐了下來,把皮包放到桌子上,拿出煙,點燃一根兒,沉默一會兒,說:“子然,哥們兒感覺你好像要打退堂鼓一樣呢!你放心,哥們兒能夠搞定,既然答應你合夥搞夜店,我一定堅持到底,不行跪求我爸,也能夠搞到錢。”
噢,原來他是擔心我退出,怎麼可能,我微笑的說:“去你大爺的,都特麼的搞成這樣,再退出,我特麼的怎麼那麼沒心呢。”
說著我把梁建的銀行卡放到桌子上,說:“這裏是五十萬,抓緊去銀行提現,運營沒有多大問題了。我再去找找那個媒體朋友,給咱們宣傳一下。”
梁建是梁藝可的父親,我不經常關注本地新聞,當從尚文豔車裏看到一張過期的遂陽晚報時,才知道,梁藝可的父親叫梁建,著名的企業家。
高揚疑惑的看著茶幾上的銀行卡,感覺莫名其妙的,難堪的笑容,說道:“子然,你特麼的不會去搶劫了吧?怎麼,這是……”
我抽著煙兒,不高興的說:“去你大爺,這錢是幹淨的,這個錢,是梁藝可投資的,就是關景濤那個未婚妻。”
高揚一聽到關景濤的未婚妻,苦笑一聲,說:“子然,咱們就再沒有錢,怎麼也不能夠沒有底線呀?”
我微笑的說:“這個關景濤並不知道,是梁藝可給我的,所以,這個錢就算我入股了。”
高揚疑惑看著我說:“你們的關係好亂啊!怎麼又是關景濤的未婚妻呢?哎喲,子然,你這一生估計真死在女人身上了。”
我微笑的說:“你別特麼的管那麼多了,拿著就行,在合同上寫上梁藝可的名字?”
高揚更加疑惑的看著我說:“我說,子然,你別著了那個小妖精的道兒,我和你分沒有關係,但特麼的關景濤的未婚妻,可不行啊!”
我淡淡的說:“行你也缺錢,不行你特麼的也缺錢,咱們缺錢知道嗎?拿著知道嗎?這個錢來之不易的。再特麼的不拿著,我直接送回去。”
我臉色沉了下來,高揚看了看我,為難把卡拿到手,微笑的說:“你說的對,咱們缺錢。好,這樣吧!子然,咱們這個夜店連裝修和買設備花了一百多萬,這一百萬裏有你的五十萬股份。這個錢給那個小娘們加進去,怎麼樣?她是她,咱們是咱們,咱們的兄弟感情不能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