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把毛衣脫了下來,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衣,冰冷的說:“好熱,子然,你把窗戶給敞開?”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叫我子然,有點接受不了,雖然還是很冰冷,但很溫柔。
她坐在床上,一看飯菜,我又把那瓶紅酒打開,拿著兩個紙杯,放到椅子上,其實我根本沒有地方坐了。
隻好拿著一個墊子,坐在了地上,麵對麵和她喝酒,她冷笑的說:“坐床上來,好像跟個受氣鬼一樣。”
我微笑的說:“這樣就挺好,你最大嗎?”
她冷豔看了一眼,說:“你隨便,吃飯吧!”
隨後我和她就開始喝了起來,她其實也感到我這麼莫名的對她好,是不是有事兒求她。
我始終不好意思說,但是還覺得應該說出來,畢竟現在臉皮要厚,喝了一口啤酒,說:“是這樣的,我不是和朋友開夜店嘛!最近缺錢?所以……”
她冷哼一聲,說:“我說呢?看來你不喝酒,不說實話。我也聽曉婉說了,你也搞夜店呢!不過,我沒有多少錢,我爸有錢,我能夠拿出來五十萬來幫你,但有個條件,就是入股你們的夜店……我再怕你拿著錢跑了,我的感情和錢沒有了?”
我眼珠一轉,這樣也行,畢竟見到錢再想別的,於是和她碰了一杯,說:“我對象不虧是做買賣的,還真有眼光兒,是不是感覺我是一個潛力股?”
她嬌羞的喝了一口酒,說:“屁,你有什麼潛力的,我是看你對曉婉那麼好,才……”
她不想說下去了,可能她沒有在關景濤身上,得到安全感,所以,才寄托在我的身上。
也許,這就是她一個勁兒想和我相處的原因吧!
我沒有多想,說:“來喝了,那我謝謝你了。”
梁藝可冰冷的說:“我告訴你,劉子然,你今天的話要記住,我幫你可以,但你要對我好,如果你對我不好,我梁藝可是什麼樣的女人,你是知道的?”
我連連點頭的說:“沒有問題。”
說著喝了點酒,覺得暈乎了,也坐在了床上,摟住她說:“其實啊!那天我真的以為你是小姐呢?想想咱們兩個真可笑,想想我的青春也特麼的可笑。”
她生氣拿著酒杯,說:“誰是小姐,當時就是想氣關景濤一下,沒有想到卻親吻了你,沒有想到,你對卻我那麼的冷漠,另外,還侮辱我,可能就是這些,我對你產生了興趣,對你有了愛……”
或許她說出實話來,但這些都不重要了,既然都這樣了,還等什麼,我伸手摸進了她的身子裏。
她突然說道:“劉子然,我想讓你洗腳……”
她冰冷看著我,我也不在乎那些,猛站起身,把吃的和喝的都收拾一下,我在洗手間把洗漱用品,都整理好,牙缸裏倒上溫水,牙刷上抹牙膏,放倒牙缸上。
另外,把手巾疊成四方塊放到旁邊,又打了洗腳水,微笑走出來,說:“好了,你過來洗漱一下吧!”
梁藝可冷眼的看著我說:“我就在這洗腳好了,你幹嘛呢!端過來呀。”
我把洗腳水端了過來,放到床下,她冰冷的小臉帶著喝酒的緋紅,一伸雙腳,我蹲在地上,把她鞋脫掉,露出兩個小腳丫。
襪子居然是那種黑色褲襪,她冰冷的說道:“幫我呀!”
說著她躺在床上,也不動,就躺著,好像要我脫掉襪子,要把褲子也要脫下去的,才能夠把襪子脫掉。
反正今晚都要吃定她,為那五十萬也要這樣做了,哪怕關景濤再找人打我一頓,為夜店開業我特麼的也豁出去了。
我假意的說道:“真麻煩。”說著上前解開她的褲腰帶,她褲腰帶是皮帶,在她的小蠻腰上及其性感,我把褲腰帶解開後,慢慢向下脫掉她的褲子。
她躺在那裏也配合著我,挺起身子,我慢慢幫她把褲子脫掉後,看著她這黑色的褲襪,不覺心裏癢癢起來。
這特麼的太性感了,她怎麼比董曉婉還性感呢!
裏麵粉銀色的內褲,從黑色褲絲襪中透露出來,我隻是停留了一刻,她就不願意的說:“你快點劉子然,又不是不讓你……好好伺候好我,我也好好伺候你。”
說著自己卻偷笑起來,她偷笑,笑的及其好看,還有一點羞澀,我心裏想,這女人心,真是不可捉摸。
我又來到她的腰間,把她的褲襪也脫掉下來,她覺得可以了,坐在床上,這特麼的分明是等不及了,穿著內褲洗腳。
我也沒有管那麼多,端著水,把她的雙腳放到盆裏,慢慢擦著,她纖細白皙的大腿上,有一股迷離的香氣,可能是沐浴露殘留下來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