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起一罐啤酒,我本想攔住她,但看著她實在是想借酒消愁,沒有管,她打開喝了一口,說:“好一個朋友,朋友,朋友,好可笑啊!”
我又喝一口酒,依靠在椅子上,說:“有什麼可笑的,就是朋友嘛!”
她冷冷的,直直的,盯著我一會兒,說:“嗯,看來,你心裏還是放不下曉婉?”
我一扭頭,差點眼淚下來了,但還是克製住了,畢竟酒沒有喝多,說道:“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的?”
她淡色的一笑,說:“我也看出來,曉婉也愛著你,你們其實真的很合適,都是那種敢死皮賴臉愛到底的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發生什麼?但我確定即使不在一起,你和她都難以取舍對方?”
我也有點喝多了,她確實說的在理,我和董曉婉都是那種敢愛敢恨的人,可現在除了恨一無所有,在欲哭無淚的痛恨之中,還存留著一絲僥幸心裏,就是愛。
我嗬嗬一笑,“或許吧!”
我也不想讓梁藝可知道,我爸是董曉婉的姐夫送進去的,微笑看著她。
梁藝可點點頭,嗯一聲,不錯,真不錯,隻後喝了一口酒,說道:“活著真累,死了算了。”
我說道:“是啊!沒有什麼不累的。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我從椅子上站起身,剛要上前扶著她出去,她抱住了我,一用力,把我拉到了床上,我壓在她的身上,她眼睛冰冷中帶著一絲柔情。
我看她一眼,覺得不合適,掙脫開她,說道:“別這樣小可,你是別人的未婚妻,不要亂來。”
我站在旁邊,等著她起來,我把她送回去,雖然我不知道她家在那裏,但打出租車錢,還是有的。
她朦朧的看著我,不耐煩的說:“不想回家,煩惱,我爸總是說我,就知道玩,也不好好在公司呆著,全家人都和我作對,我就不嫁給關景濤,看他們拿我怎麼樣?雖然我和關景濤訂婚了,我就是不出現,看他們拿我怎麼樣?”
本來說的挺好的,沒有想到嘮叨說出醉話,而且是半醒半醉說的,有時候清醒,有時候說醉話。
其實我知道,她心情的壓抑導致她這樣,不過我喝的也差不多了,她一喝醉了,就沒有了冰冷的樣子,好像柔情的小女人。
我喝的也有點迷糊了,猛站起身,來到窗戶這裏打開了,風一吹酒勁上來了。
她被風一吹,酒勁也上來了,她比我喝的多,突然趴在床上吐了一地,我連忙敲打著她的後麵,給拿了點水,讓她洗漱一下嘴,我拿著盆接著。
隨後拿著手巾,讓她擦擦嘴,她擦完嘴,看著冰冷的說:“曉婉跟我說,你可會伺候人了,什麼都幹的,看來是真的,你真是個體貼的男人。”
我苦笑一聲,她又拿著董曉婉說事兒,我沒有在意,把盆端到洗手間,倒掉,又開始清理地麵,拿著拖把拖著地,說:“嗯,是的,當時我覺得她不容易,一個女孩開夜總會……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麵前賤點沒有關係的,我覺得挺好,她那時對我夠意思,我也沒有什麼錢,就好好對待她唄!那樣女人不珍惜點,還能夠咋地呢!”
我冷哼一聲,又說:“哎,可惜這段感情……我給她洗腳,給她撓背,給蓋被子,給她做飯,你知道嗎?我和她都沒有上過床的,說來也笑話,每次上床的時候,都突然意外被打攪,就是你要救關景濤的時候,我和她正要上床,你就來了,後來,她就來事兒了,我和她還是沒有……可笑的很……”
說著我突然的憂傷起來,梁藝可躺在床上聽著我和董曉婉的事跡,大笑起來,這是我看著她,笑得最開心的一次。
真的,以前的冰冷蕩然無存,我好像在梁藝可的麵前彰顯著我對董曉婉的愛情,隨後說道:“我喜歡摸著她的咪咪睡覺……”
她突然坐了起來打斷我的話,說:“你們兩個好變態啊!我以為曉婉隻是表麵那樣呢!沒有想到私生活這麼放蕩。”
我突然不說了,因為說到痛處了,可能今晚真喝大了,我把拖把放到旁邊,坐在椅子上。
梁藝可深情的看著我說:“劉子然,我也想讓你給我洗腳,撓背,蓋被子……”
我拿出玉溪煙,點燃一根兒,抽著說:“別鬧了。”
她拿起枕頭就扔在我的頭,我連忙怕打著煙火兒,一旦點著怎麼辦,說:“喝醉了你,瘋了吧!”
她在床上撒嬌的說:“我不管,我也讓你洗腳,撓背……”
我實在沒有辦法,慢慢走到洗手間裏,必須要慢慢的,因為我也喝多了,拿著洗腳盆在水池裏清理一下剛才她吐的殘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