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的包的跟前,把手機拿出來,坐在床上,又看了一下我手機幾點了,才剛剛淩晨兩點多,誰打電話來了。
我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看看來電提示,是夏姐,她翻過身朦朧的看了我一眼,不耐煩的說:“怎麼了?”
我把手機遞給她,她看一眼,坐在起來,接了電話,她對著電話說:“嗯,嗯,你別著急,我想辦法好不好,夏姐,你別著急啊!明早晨,我找人給你處理,好不好,嗯嗯,行了,別哭了,我會處理的……”
說著她把手機掛斷了,又躺在床上,對著我說:“劉子然,你這床真硬,睡得不舒服。”
我心裏想,真是千金小姐,又扯出一個被子,鋪在了床下麵,她也朦朧的幫著鋪著,像乖小兔一樣,躺在那裏,我坐在椅子上,抽了一根兒煙,還是睡不著。
特麼的,這麼一個美女在這裏,又和她什麼都不做,誰受的了,於是又抽一根兒煙。
她好像覺察到我不在她身邊,回頭看一眼,朦朧的看著我,用手拍拍床,讓我過來睡覺。
我慢慢走了過去,躺在她旁邊,她淡淡說:“要是憋不住的話,你就來……”
說著她把風衣向拉起來,把黑絲襪也擼下去,背對著我,露出她的銀白色內褲,和圓圓的臀部,不過很快她就有了很小的鼾聲。
我輕輕把她的黑絲襪提上去了,蓋住她誘惑的臀部,又把她的風衣向下一落,靠在她的後麵,抱住了她,把被子一撩,蓋住我和她的身子,靜靜的睡去了。
早晨醒來,我起來,看見她還睡熟著,我打開門,到了外麵賣早點那裏,買了一點早點和油條,回來的時候,她還在熟睡著。
我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去了洗手間裏洗漱,看著鏡子裏自己好狼狽,好像一條狗一樣,我換上衣服,梁藝可也醒來,坐在床邊,打著哈欠。
她用命令的口吻,說:“劉子然,給我倒點水,我要洗臉……”
我無語的看著她,她是關景濤的未婚妻,也特麼的不是我的,我為毛要伺候她,而且還在我的家裏。
我微笑的說:“你去洗手間洗一下,不行嗎?”
梁藝可冰冷的說:“你快點,你都把我睡了,還不好好伺候我。”
我苦笑一聲,“別,昨晚我什麼也沒做,你別想多。”
梁藝可冷冷的說道:“我說的是我和你睡覺,不是別的,所以,你必須伺候我。”
這是什麼邏輯,好在我成了她的奴隸,而代價就是陪著她睡覺了,沒有辦法,我不跟她一般計較,上洗手間裏,打了一盆水,放到椅子上,又拿著毛巾放到上麵。
端起椅子放到床邊,她壞笑一聲,開始坐在床上洗臉,我從來沒有這樣伺候過人,真的,除了董曉婉和梁藝可能夠有這樣的待遇。
伺候董曉婉的時候,我念在恩情和愛情之間,感覺她是我這輩子的女人,必須對她好點,不過……
而梁藝可純屬是巧合到極點的愛情,特麼的,還得我伺候,我說實在的,我連我爸和我媽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居然發生她和董曉婉的身上,能夠享受我無邊的待遇,她洗完臉,讓我端下去,我把水端下去後,她讓我把她的包包拿到床上,我把她的包包放到床上。
她從她名牌包包裏,拿出一些化妝品,開始塗抹著,我在旁邊看著,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八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