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伸手打她,董曉婉理直氣壯說:“你打呀!來呀!媽蛋的,老娘為你操多少心,你這樣耍我,我告訴你劉子然,咱們兩個沒完。”
董曉婉說這些話,純屬是氣話,她其實還在想著我。如果不想著我,我去和關景濤對峙,她不會喊我回來,可是她畢竟是送我爸進去的人。
花四在旁邊玩著手鏈,嘴裏說著:“這場麵兒,遂陽很多年沒有見了,都什麼時代了,還搞群毆,火拚,哎,現在的小年輕兒啊!太不懂事兒了,曉婉,你看看你對象,成啥樣了,幹脆別管他了。”
董曉婉沒有理會我,上了車上,三黃兒和張慶輝看見我們這邊沒有什麼事兒,也上了林肯車。
他們消失在我的視野裏,高揚一揮手,也要走,我納悶,難道不管段麻杆兒了。
高揚說:“不管了,我也跟麻杆兒說好了,讓他自首,這樣能夠保住他的生命安全,畢竟,誰都不會在乎通緝犯的性命,所以,進監獄裏是最好保證安全的選擇,我會跟我叔叔說一聲的,好生待他……”
段麻杆兒好像很醒悟一樣看著我,畢竟他是生活在這個地方的人,心裏也有著對這個地方的眷戀,要不,他也不會回來。
估計跑跑關係,也就判個十多年,表現好幾年就出來了。
我們並沒有管他,上了高揚的車裏,慢慢離開了,那些小超找來的人,也開著東風翻鬥回到縣城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董曉婉身邊出現花四,我內心有一點醋意,真的,那種複雜的感覺,真是無法消受。
我拿出一根兒煙,在高揚的車裏抽著,平息我現在的心情。
車開到高揚的網絡會所,來到裏麵一看,居然空蕩蕩的了,裝修的工人也已經到了。
我想回到租的房間休息一下,高揚也並沒有阻攔什麼,讓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內心一直在惦念著妞妞。
是的,真的很想她,與其很想妞妞,不如說是很想董曉婉,可惜,這一切都成了舊夢,突然擔心起來段麻杆兒在我們走了後,會不會自首。
來到外麵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來到房間裏,我洗把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最近消瘦了許多,很困乏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晚上,總覺得房子裏有一股酒味,而且好像有人到了房間,我猛的一轉身,居然看到梁藝可坐在椅子上,地上放著許多的啤酒罐兒。
她穿的還是上午的服飾,好像她根本沒有離這間房子,我看見她焦紅的臉蛋,被酒精麻醉的妖媚起來。
她好像還在生氣,上午的時候,我徹底把她給得罪了,不過我還是躺著,沒有起來,看了一會兒她,嘴裏念叨著:“有毛病?”
我也沒有管她喝酒不喝酒,直接又翻過身,想再睡一會兒,因為太累了,還沒有等著我睡著的時候,我的臉火辣辣疼了一下,又聽到一聲耳光的脆響,
我猛的站起身,看見梁藝可站在床的旁邊,冰冷的看著我,我也很不情願的看著她,說:“你是不是有病啊!”
梁藝可還想伸手打我的耳光兒,我抓住了她,她冰冷的說:“你為什麼不聽我的,劉子然,你是瘋子。”
我也沒有搭理她,用力把她嬌嫩的小手甩開,嘴裏嘀咕說:“不為什麼,我擔心妞妞會出事兒,我擔心我的兄弟會出事兒。”
梁藝可可能聽到我嘀咕聲,大喊著:“難道在你眼裏隻有這些人嗎?我算什麼,難道就讓你發泄的羞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