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一笑,“有什麼恭喜的,我也就這樣了。”
梁藝可冷冷的說:“你真的要和曉婉訂婚嗎?”
我微笑的說:“當然了,我們請柬都發出去了,還有什麼不是真的……”
梁藝可說道:“好,我隻是問問,那祝你們幸福……”
我總是感覺她不對勁兒,因為我從電話的這頭,能夠聽到她哭泣的抽搐聲,這讓我很意外,真的很意外,難道是因為我訂婚了,她哭的。
不會的,她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她電話還是沒有掛掉,我忙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不行,我給曉婉打電話,過去看看你……”
梁藝可還哭泣的抽搐說:“我沒事兒,你不用管我。”
我覺得梁藝可有點不對勁兒,我不是多情的人,她要是在外麵遇到什麼危險,我在董曉婉的麵前,也不好說話,畢竟董曉婉和她關係確實不一般。
我沉默一會兒,說:“這樣,你在哪?我讓曉婉一會兒過去接你,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梁藝可突然帶著冰冷的口吻,又很衝的對著我說:“劉子然,我恨你……”
也許她這句話,讓我感到她可能是對我有意思,但此時的我不想和她有曖昧,畢竟我和董曉婉要訂婚了。
我冷哼一聲,“我怎麼了?恨我幹什麼。”
說著她電話就掛掉了,我想了半天,不知道為什麼,還是給她打了過去,那頭她冰冷的說:“喂,幹什麼?”
我微笑的說:“你在哪?”
梁藝可冰冷的帶著哭腔,說:“我在你租的房子裏。”
我突然感到不舒服,難道我租的房子裏,她又配了一把鑰匙嗎?我掛了電話,快步走出天山人間。
打了出租車來到我租房子小區的外麵,我看見她的保時捷跑車停在那裏,我房子的燈是亮著的。
我慢慢向樓上走去,心裏非常的糾結,但還是提起勇氣,走到門口,打開了門,隻見梁藝可坐在凳子上,地上有很多的啤酒罐兒。
手裏還拿著啤酒喝著,她穿得也那麼的性格,秋季小短裙,一雙黑絲襪,一雙白色高跟鞋,上衣穿著毛衫,馬尾辮,頭上戴著發卡,兩個大耳環,一張略顯憔悴的臉蛋,有淚痕。
我快步走到她的跟前,把她的啤酒搶了過來,說:“別喝了,你來這裏幹什麼?”
梁藝可冷冷的看著我,兩行眼淚,唰,又下來了,她沒有說話,又把我手中把啤酒搶了過來,狠狠的喝了一口,“你管我呢?你都是訂婚的人了,還管我幹什麼?”
我嗬嗬一笑,“是,大小姐,我訂婚了,你也至於這樣吧!是不是,你和小關鬧別扭了,來我這裏借酒消愁,不錯,我這個地方,雖然小,髒點,但寂靜,可以發泄一下心裏的情緒。”
她冰冷看著我,眼睛裏帶著淚光,也不說話,我感覺很不自在,突然,她站起身,對著我就是一個耳光,我沒有防備,覺得說出這些她不至於吧!
不過,我躲開了,大喊著:“你瘋了。”
她傷感的看著我說:“我沒有瘋,是你太傻了。”
我哼笑一聲,說:“你就是有病?”
梁藝可拿著啤酒在房間裏亂走著,說:“對,我是有病,我三番兩次被你羞辱,我本以為我可以忘記你的那些肮髒行為,可我沒有想到,你越是不理我,我越是想你……我就是有病,我還病的不輕呢!”
我估計她是喝醉了,才她說出這些話,又不忍心把她一個人扔在房間裏,我坐在床上拿出一根兒煙,抽了起來,對著她說:“別鬧了,小可,以前都不懂事兒,現在我和曉婉都訂婚了,你別來這處兒,好不好……”
她走到我跟前,冷冷的看著我說:“劉子然,你是裝傻還是假傻,我那天來到這個房子裏幹什麼,你心裏不清楚嗎?我想給你我的一切,哪怕我和你懷上一個孩子,我都能夠在我爸的麵前撒嬌,讓他接受你,可你卻把我對你的付出,當成對我的報複,你真狠呀?”
我突然想到那天,她一個大小姐,沒有顧忌那麼多,跟我到這個髒兮兮的房子裏,確實是不容易,也許她的冷豔遮蓋的不止是她對我的曖昧,更多是我和她一些誤會。
我抽著煙,微笑的看著她說:“小可,我要訂婚了,以前對不住的地方,多原諒一下,現在曉婉是我的對象,我不能夠做沒有良心的事情,請你也認清這一點?”
梁藝可拿著啤酒喝著,說:“劉子然,曉婉沒有跟你說,我要放棄關景濤了嗎?”
我嗬嗬一笑,說:“這些我不知道,不過,說這些也沒有用了,也希望你能夠祝福我們。”
說著我站起身,準備離去,她突然抱住了我的背後,“難道你從始至終沒有喜歡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