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要跑掉,妞妞在我的懷裏哭了,大喊著:“爸爸,爸爸……你幹什麼去……”
段麻杆兒痛苦的回一頭,對著妞妞大喊說:“好好跟你小爸在一起,爸爸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張慶輝剛想上去追段麻杆兒,我抓住了他的胳膊,搖搖頭,對著他說:“隨他去吧!”
看著段麻杆兒影子消失掉,我的內心突然來了一陣感傷,多好的一個人,特麼的,因為家庭突變把他給毀掉了。
梁藝可看見段麻杆兒跑了,來到關景濤的跟前,一看,謔,這特麼的段麻杆兒也夠狠的,身上銅絲電線捆得那個結實,都快捆到肉裏去了。
梁藝可臉色冷凍,把關景濤的身上銅絲電線慢慢的鬆開,把布條子從他的嘴裏拿下來,他坐在地上,盡力的睜開眼睛看著我們。
董曉婉媚笑一聲,看一眼關景濤,很鄙視他一樣,她沒有去幫助梁藝可解開關景濤捆綁,張慶輝本想過去幫一下,見董曉婉都不幫,也靜靜的看著。
關景濤的眼睛,被段麻杆兒打的,就剩下兩個縫隙了,嘴裏不停嘟囔著,梁藝可貼在他嘴邊聽一下,猛的站起身,來到保時捷車裏,拿了一瓶礦泉水。
來到他的身邊,擰開,給他喝水,我估計段麻杆兒那樣的人,沒少糟踐了他,飯也沒有吃,水也沒有喝。
妞妞還在我懷裏哭泣的,我哄她一會兒,她躺在我懷裏睡著了,要知道,四五歲的小孩,估計也不是那麼記事兒的。
我把妞妞放到車的後座,脫下衣服,給她蓋上,董曉婉對著梁藝可說:“小可,快拉回去再說吧!趕緊送到醫院去。這荒郊野外的……”
梁藝可慢慢把關景濤扶了起來,他腿都站不直了,董曉婉讓張慶輝幫一下,把關景濤扶到了保時捷車旁邊,放到車座上。
梁藝可又看一眼關景濤的凱迪拉克車,董曉婉看出她的意思,說:“這樣,我把那輛車開到市裏,你送小關去醫院吧!”
梁藝可點點頭,我微笑的來到她的跟前,對著她說:“梁藝可,別忘記,咱們的條件。”
梁藝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會忘了的,我會陪你一晚上,你先讓我把小關哥送到醫院。”
我嗤之以鼻的看了一眼關景濤說:“老子說上了梁藝可,就上她,你特麼記住了。”
我當關景濤麵就出言諷刺他,不是我落井下石,隻是他確實做事不地道兒。
梁藝可推開我說:“劉子然,你夠了,我承諾給你的,我會辦到。你放心,等我電話。”
我微笑跟到車前,梁藝可二話不說上了保時捷車,也沒有跟著我們走,直接開車走了。
董曉婉抱著膀子,媚笑的來到我的跟前說:“子然,你不會是真要上了小可吧!”
我微笑的說:“我特麼就看不慣她那股高傲的勁兒,把我鄙視的一無是處,我隻想證明,狼行千裏吃肉,狗行千裏吃屎的道理,我落到什麼下場,都混的開。”
董曉婉媚笑的說:“喲,看看子然,董事兒多了。沒有想到,你一個官二代,落難了,還有這麼多朋友給你麵子兒,看來底子就是深。”
董曉婉的話,有點醋意,我隻是嗬嗬一笑,對著她說:“董總,咱們回去吧!”
董曉婉嬌媚瞪了我一眼,對著我說:“好,好,好……”
她扭動的小蠻腰,來到關景濤的凱迪拉克的車旁邊,上了車,我和張慶輝也上了車,開著車,離開了郊區。
看著後座熟睡的妞妞,突然感到增加了點負擔,畢竟我現在的工資,一旦養活一個女兒,確實是一個問題。
托兒所那頭的費用,是我爸交的,估計都是一年,到了下一年,養活這小家夥兒,我真是心有餘,力不足。
張慶輝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對著我憨笑的說:“劉哥,你真仗義,沒有想到對朋友,這麼腳踏實地,這個小家夥怎麼辦?”
我開著車,看著前方路,微笑的說:“不知道,要是真負擔不起,就得送到孤兒院去了。”
張慶輝憨笑的看著我說:“不如,讓曉婉姐先安排一下。”
我心裏想,也是那樣,反正董曉婉有錢,幫一下,也不是未嚐不可,畢竟,段麻杆兒和董曉婉無冤無仇,不會有所芥蒂的。
我微笑的說:“回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