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看著於倩倩一臉的媚笑說:“小倩,你哭個啥呢!不就是被客人摸了幾下嘛!至於嗎?當年我一人來遂陽跟你一樣,還很懵懂,照樣在夜總會裏混,從公主一步一步的幹起來的。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
她淡然抽了一口小煙,繼續說:“現在的女孩哪個純呀!隻是她們是業餘的,咱們是專業的而已,沒有什麼不同的。”
我靠,這是什麼邏輯,我讓她照顧於倩倩,她倒是說教起來,讓於倩倩幹起小姐了,不過我覺得雪梅對她手底下的公主各個都夠意思。
一個公主在天上人間被一個客人強行帶走,雪梅帶著一票的姐們兒,硬是拳打腳踢客人把那個公主給從賓館裏拉回來了。
願意跟著出去,可以,不願意,就不能夠來硬的,這是雪梅當這麼多年,做媽咪悟出來一個道理。
所以,我覺得於倩倩在她的手底下不會吃虧,於是站起身,離開了。
於倩倩在我離開包房輕聲,對著我說:“謝謝你,哥。”
我一回到自己的包房裏,看著他們都迷迷糊糊了,開著慢搖,抱著公主,醉生夢死的樣子,我本想調節一下氣氛。
看著桌子上梁藝可留下來的一萬塊錢,我慢慢走到桌子前,拿起梁藝可那一萬塊錢,向空中一拋灑。
對著房間的小姐,大喊說:“你們的小費,誰撿得多,算誰的。”
那些小姐,像瘋子一樣,蹲在地上,撿著地上的錢。
我麵帶著微笑離開了包房,心裏想著全部是那個梁藝可的模樣,這個公主,我一定要吃定她。
隔天,我又帶著我那些狐朋狗友來到天上人間夜總會,這回我來可不是玩的,想用錢把梁藝可砸出來。
不就是夜總會公主嗎?我身上有十萬多塊錢,十萬塊錢要不把這個公主砸下來,我估計我也難在我那些場麵的朋友麵前抬起頭。
他們也會在暗地裏說,看看子然,連一個公主都砸不下來。
一般來夜總會玩,全部都是拿錢砸公主,砸到一定數字,把公主喝醉,帶著就出去開房。
隻是我拿起錢砸,和她睡覺是其次,隻是她那個吻,實在讓我一直回味著,半夜都在摸著自己的唇,回味無窮。
來到包房裏,這回我沒有讓朋友叫公主,直接叫雪梅過來了,我坐在沙發上,雪梅賠笑說:“劉公子,我去帶公主來啊!你等著。”
我一揮手,對著雪梅說:“把梁藝可叫出來陪我,其餘的你隨便。”
我的口吻就是想吃定梁藝可,雪梅先是皺一下眉頭,為難的說:“梁藝可,不是我的人,她是老板找來的。我叫不過來的。”
我臉色陰沉起來,對著雪梅說:“那你把這裏的老板叫來,我就要梁藝可來陪我。”
雪梅為難的說:“劉公子,我也不認識老板,我是秦經理請來的人。”
雪梅應該說的沒有錯,他是秦經理找來的媽咪,一般夜總會的老板,都是請一些專業經理人來打理。
我微笑的說:“雪梅姐,把經理找來,我就要梁藝可陪我。”
雪梅為難的剛要走出,突然門口進來一個女人,這女人,隻能夠用妖媚來形容。
她上衣是黑色夾克,裏麵蕾絲的吊帶衫,兩顆咪咪快把蕾絲吊帶衫撐開,下身是橘紅色的小短裙,腳上蹬著一雙高跟皮靴。
披肩發,化著淡妝,小圓臉,一雙大眼睛,眼神帶著妖媚,胳膊上挎著黑色包包,長長的細腿,扭動的小蠻腰走進來的。
雪梅看到這女人,連忙點一下頭,很快關上門走了出去。
這個女人帶著妖嬈的笑容,坐在了我的旁邊,咯咯一笑,從包裏拿出一根兒煙,並沒有點燃,而是撅著嘴。
她是想讓我給她點燃,我拿出打火機給她點燃,她坐在我的旁邊,她的大細腿,搭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摟住我的脖子,一隻手夾著煙,嘴裏吐出一口煙,吹在我臉上。
媚笑的說:“幹嘛!找梁藝可,你看我行嗎?劉公子。”
說著她的臉和我的臉貼在的一起,不停的摩擦著,我被她這麼一搞,腎上腺都膨脹了,她的手在我的襠下不停摸著,親吻的我臉。
這是什麼內容兒,而我又無法拒絕她的妖媚親吻,突然她慢慢鬆開我說:“劉公子,我叫董曉婉,記住咯!比起梁藝可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