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和梁藝可是姘頭,見到我和她當著他的麵,做這樣的事情,應該會毫不猶豫的像個男人一樣打一架。
沒有想到,這個男的轉身就要走,我連忙叫住了他,我靠,不明不白的把我朋友搞了一下,還這麼無理的離去,總要有個話說。
我微笑的說:“朋友,你別走,我朋友招你了,還是惹你了,該給個說法吧!你這連個道歉,都不說,就想走嗎?”
他突然轉過頭,冷哼一聲,對著我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跟你說對不起。”
說著他轉身又要走,我緊走幾步,想為我朋友討個說法,被我的那個朋友,拽住了,他陪笑的說:“沒有事情,子然,我沒有事情,咱們繼續玩,別因為他掃了咱們興。”
我這個朋友也算慫了,我正想追出去,他們的人已經不見了,留下梁藝可一個人在看著包房的門口。
當那個男的走了,她一跺腳,生氣的坐在沙發上,我其實明白,她是利用我氣走她的姘頭,不過她和我接吻的口紅還殘留在我嘴邊。
我朋友用手示意,讓我擦掉了,我拿起紙盒的紙巾,慢慢擦掉,好香,我微笑坐在她旁邊,本想和她聊一聊。
看看不如把姘頭的名額交在我頭上,不為別的,就為這個女人的性格,當再次坐在她身邊的時候。
她冷豔的看了我一下,提起她的名牌包包,準備離開,我站起身對著她說:“桌子上錢不要了,你這做小姐的,玩個姘頭都沒玩好,還指望做頭牌啊!”
她仿佛把剛才的紅唇熱烈的事情忘記一樣,又冷冷看我一眼,對著我說:“你和我做姘頭,你還不佩,我喜歡有本事的男人,你什麼都不是。”
說著她轉身離開了,留下我細細品味著她剛才的話語,我又摸一下嘴唇,讚讚道:“我喜歡。”
喏喏嘴,本想追出去,卻坐了下來,其餘的朋友被剛才的事情搞得沒有了興致了,我站起身,拿起桌子上話筒,對著他們說:“繼續玩,我給你們唱首歌曲。”
他們都苦笑一聲,各自都和小姐在一起摸來摸去,眉來眼去。
我唱了一首歌曲後,慢慢坐在沙發上,這個時候,包房的門又打開了,我打眼一看,居然是那個清純的小公主。
就是剛才進來撞到她的那個清純女,這個女孩,端著托盤,上麵放著一瓶紅酒。
她把酒放到桌子上,準備走的時候,我一個朋友正在唱歌,他上前一把抓住那個女孩的手,說:“小妹兒,陪哥哥們喝點吧!”
這個小女孩紅著小臉,帶著為難的微笑,說:“哥,我不會喝酒,你們喝吧!我先走了。”
我這個朋友,並沒有放開的意思,他把話筒放到桌子上,可能是喝多了,他一把攬過女孩,摟在懷裏。
對著女孩說:“怎麼不陪哥哥們喝酒?你看你長這麼好看,不如跟哥哥混吧!哥哥不會虧待你的。”
那個女孩有點著急,想掙脫開我的那個朋友,可是我的這個朋友死死的摟住她,她不停的在叫:“你幹什麼,放開我。”
我那個朋友,可能是真的喝大了,我本以為他隻是跟那個女孩開個玩笑,沒有想到他抱住女孩後,到處的亂摸,甚至都把手伸到了牛仔褲的裏麵。
女孩啊一聲,大喊出來,他還沒有停止行為,另一手伸到女孩的襯衣裏,摸著她兩個稚嫩的咪咪。
女孩不停在掙紮著,我看到如此純潔的女孩被糟蹋,實在不忍心,微笑的對著我朋友說:“哎,差不多行了,怎麼還這樣做的。”
我的那個朋友壞笑的說:“子然,玩玩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靠,你特麼的玩玩,也有時有晌的,不能夠做出畜生的事情,玩過了,人家女孩以後怎麼辦。
我臉色陰沉下來,盯著他,他還在摸著女孩的襠下,看著我陰沉的臉色,慢慢的放開女孩,女孩怒氣的看著我那個朋友。
眼淚在眼圈兒裏打轉轉,拿起托盤飛跑出去,我那個朋友雙手向下一擺,又坐回到沙發上,和他點的公主,揉搓上了。
我點燃一根兒,慢慢吸了起來,想著梁藝可的小嘴唇,不覺得心裏顫了一下,難道是愛上她了。
我沒有想到太多,要說道夜場裏的愛情,我靠,動真格確實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