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杯紅酒,這個朋友還不賴,點五六瓶幹紅,五六打兒啤酒,果盤和酒都把黑色大理石的桌子占滿了。
我從兜裏拿出一盒軟中華,拿出來一根兒,點燃,抽了起來,把煙扔在桌子上。
我朋友看見我還沒有點公主,有點著急了,想在電腦屏上叫一下少爺,把雪梅叫來。
正在他準備叫少爺的時候,包房一開,來了一個美女,我朋友馬上壞笑起來。
對著我說:“我靠,子然,你是咋把媽咪俘虜的,沒叫公主都給你找一個,是不是跟那個老女人有一腿兒,她才對你這麼好的。”
我心想,去特麼的吧!我也沒有叫雪梅來,這個美女是從哪裏來的,難道真是雪梅找來的。
不過這個美女,深深吸引了我,她上衣穿著一件乳白色的襯衣,下身穿著卡其色的短裙,長長的細腿上包裹著黑絲襪。
梳著馬尾辮,帶著一個黑色的發卡,白淨的小臉,畫著淡妝,小嘴的旁邊,有一顆美人痣,杏眼,細細的眉毛,耳朵上掛著兩個碩大的大耳環。
她的唇抹著口紅,醉人的小嘴。胳膊上挎著一個銀色的名牌包包,手中拿著新版的蘋果手機,嘴略微一顫,伴隨著美人痣,那小嘴如同是誘惑人一樣。
隻要有欲望的人,肯定看著她小嘴都想過去啃上幾口。
她的眼神很冷,要說杏眼的女孩都很可愛,可是眼神帶著一種犀利的淒冷,有一種禦姐風範兒,她仿佛很厭煩這樣的環境。
她慢慢走過來,靠在我不遠的沙發上坐下,要知道,她是公主,不坐在我的旁邊,我怎麼給她小費。公主都是賺小費的。
我一直認為她是雪梅給我叫過來的公主,所以,沒有想的太多。
她坐下後,從包裏拿出一盒煙,這煙是韓國牌子,是一種細杆兒的女人煙,她打開後,抽出一根兒,從包裏找火。
可是沒有找到,狠狠的把煙摔在沙發,看了我一眼,這一樣看我,我渾身酥麻的,雖然她的眼神冰冷。
我本想獻殷勤給她點燃煙,可一想到,她是一個公主,不給客人獻殷勤,居然跟客人摔臉兒子,就想逗逗她。
我故意拿出打火機,又從大理石桌子上,把中華煙拿了起來,抽出一根兒,點燃,不停在手中玩著打火機。
我微笑的說:“美女,叫什麼名字?”
我這樣的一個舉動,讓她很尷尬,她冷冷看著我,說:梁藝可。
她的聲音很好聽,別看冷言冷語,但一發出音來,帶著一種柔情感。
我依靠在沙發上,抽著煙,還耍著打火機,對著她說:“想抽煙嗎?坐我旁邊來。”
要是別的公主,肯定會坐在我的旁邊,可她冷笑一聲,一隻手夾著煙,一隻拿著名牌包包。
對著我說:“憑什麼?”
我靠,這是什麼態度,居然用這樣的口吻跟客人說話,不過她越是這樣,越是讓我對她產生了興趣。
我一撇嘴,抽了一口煙,對著她說:“不憑什麼,憑你是這裏的小姐。”
她又冷笑一聲,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說:“切,你以為你是誰呀?還小姐,小姐就該你的。”
我靠,這是什麼態度,她是新來的嘛?要說,現在公主都對有錢的主兒,高攀都來不及呢!
我在天上人間的身份,已經被雪梅公之於眾了,基本認識我的都知道,我是公子哥。
可眼前這位梁藝可公主太有性格了,雖然現在不是逼良為娼的社會,但做公主也要有時有晌,有職業道德吧!
對客人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看來是欠調教,不過這些不是我的事情,是雪梅那個媽咪的事情。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公主,在吊著我的胃口,裝個高冷,有的客人就賤,所以喜歡。
我可能不是賤,我覺得這麼冰清玉潔的美女,給予傷害的口吻實屬不應該。
還沒有等著我說話,她從包裏拿出兩張百元鈔票,扔在桌子上,冷冷的說:“把火借我用用。”
這個舉動讓我為之一驚,我靠,這是什麼內容,小姐居然拿錢買火,那把我當什麼了。
於是我從我的口袋裏,拿出五百塊錢,在她麵前晃了晃,對著她說:“五百塊錢,坐在我的旁邊。”
在包房裏迷彩燈下她的眼神,和那動感的小嘴更加的迷人,我以為她會裝到底,她冷笑一聲,站起身,坐在了我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