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四下張望了一番,發現林成之後,就像是躲瘟神一般,連忙將頭縮了回去。
畢竟昨夜裏,陣峰峰主可是把所有陣峰的弟子都叫到了大殿上千叮嚀萬囑咐,無論如何不能再把林成給放進來。
一個連陣峰的鎮山之陣都能破解的人,試問陣峰峰主還有什麼陣法能夠贏得了他?
陣峰峰主已經意識到,自己想要收林成為徒是沒有可能的了。
以林成現在的水準,哪怕是當自己的師父都綽綽有餘。
不過眼下卻不是拜師的好時機,得先閉一陣子再。
不然這陣峰也得像丹峰一樣,被林成給搬空。
許良的身形卻如同一道閃電般朝著那山門疾馳而去,下一刻便死死地按住了大門。
“慢著!”
那名陣峰的弟子臉色瞬間被嚇得慘白一片,哆哆嗦嗦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們是玄峰的弟子,想要挑戰陣峰峰主,還希望你去通報一聲。”
陣峰弟子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然後回過頭來支支吾吾的道,“你,你們回去吧!我師父已經下山了,他要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周全大師兄從大殿中冒冒失失的跑了出來,他邊跑邊喊道,“師父,師父,我已經參悟這陣法了!”
許良聽到“師父”二字,就知道事有蹊蹺,索幸一掌將陣峰的山門給震了開來。
這個時候林成和許良才發現,陣峰峰主竟然和大部分陣峰的弟子就站在這山門的後方。
頓時整個山門前的空氣都凝固了,陣峰峰主的臉色顯得非常古怪。
至於陣峰的其他弟子,都咬牙切齒地看著周全大師兄。
隻有周全大師兄一個人興奮的像個三歲孩,因為他在一夜之間終於完成了師父布置的任務,領悟了一個極為複雜的陣法。
他自然是高興不已,可有的人卻高興不起來。
看到周全興高采烈的樣子,陣峰峰主恨不得上前一巴掌將其拍翻在地。
許良並不知道昨發生了什麼,所以他還沒有意識到陣峰峰主是在故意躲避林成。
於是他上前朝著陣峰峰主拱手道,“前輩,我林師弟想要與你切磋一下陣法,還望前輩能夠成全。”
陣峰峰主雙手後背,對那名開門的弟子道,“為師平日裏是怎麼教你的,待人要誠實!我明明站在這裏,卻我下山了,你這不是睜眼瞎話嗎?
去思過崖思,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回來。”
那個開門的弟子也是啞巴黃連有苦不出,明明是師父分再三吩咐自己這麼的,現在卻倒打一耙。
還真是老奸巨猾。
周全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開始一步步朝著人群的後方挪去。
陣峰峰主轉身看了一眼林成笑著道,“昨日我真是瞧成對陣法的研究了,隻是成你也知道,我最近身體有些不適,再加上昨夜裏得了些風寒,怕是不能和你切磋了。”
話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林成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之人。
林成朝著陣峰峰主拱了拱手道,“既是如此,那前輩自然是要好好歇息,我等便不再打擾!”
完這話,林成對許良親喝的一生,“許良,走!”
許良卻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陣峰峰主好好端端的站在這裏,哪裏像是身體不舒服又得了風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