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窗口,天空空靈、湛藍,不像21世紀灰蒙蒙的,柔和的金黃色的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和身後的屋子上,一切顯得那麼神聖而壯麗。完備的隔音效果讓整個屋子都靜謐的可怕,讓神聖中又帶上一絲神秘。天空本應是自由的,但在此時我的眼中卻是一種束縛,一種壓迫了。
2028年我無神的看著周圍的白色床單,似乎死神的腳步已經近了。滴答的鍾鼓聲似乎是撒旦的鼓點.15歲的我已經承受了2年極端痛苦的化療,但肺癌細胞傳播之快,讓醫生束手無策,化療隻不過是延續生命的手段。
床頭有父母給我的“生命延續”計劃實驗通知,其通過降溫讓實驗體的體溫瞬間降到一個極低的溫度,讓細胞瞬間停止運動,以保持其活性。但受此時的科技的影響“生命延續”兩個弊端:一因為要把實驗體瞬間降溫,所以血液不可避免的會凝固,現有科技不足以將其在降溫後蘇醒。如果在降溫後迅速升溫就會像凍豆腐一樣迅速在實驗體內部形成巨大空洞使實驗體死亡。二因為“生命延續”實驗周期很長幾十年至幾百年不等所以價格高昂.
即使我到了未來,在現代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在未來能否生存?又一陣疼痛襲來,深深地刺在心裏。求生的本能讓我在通知單上簽了字
當我醒來時刺眼的光照在我的臉上,這是一張極平庸的臉,沒什麼特點沒有表情甚至分不出性別。在“生命延續”的恢複訓練中我得知了父母於130年前去世,享年90歲。並得知這200年的曆史:138年前一次“生命革麵”悄然興起,宣稱將天分液化即通過基因技術讓各人在工廠中統一生產,所有的職業在形成胚胎之時就已定下。由於人工智能的崛起,一些重體力活已經不用人力,隻有創造人類的工作還在由人類執行,這個組織不斷壯大。而隨後一位獨裁者將整個世界進入核冬天,人類不得不建立巨大的石墨烯罩,用人造光代替太陽光。這更加劇“生命革命”的擴大。最後全世界的嬰兒都由世界上最頂尖的基因工程師製造的,人工智能生產。一開始嬰兒的外貌來自父母雙方,後來男孩來自父親,女孩來自母親,慢慢的隨著生產的進一步簡化,人類越來越中性化,男孩和女孩幾乎沒有差別,外貌完全一樣。
而我不同,我是這個世界上不多的有自我基因的孩子。但我沒有新人類那麼好的基因而且我冬眠前超過了12歲不能修改基因。在學校我是受人歧視的,隻有兩個朋友熙和龍,他們和我一樣也是來自以前的世界。熙是一個很美的女孩,龍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男孩,雖然隻有兩個人的伴隨,但我卻毫不孤單。
直到那一天,我的生活悄然改變。沒有一絲征兆,天空依舊湛藍,溫度恒定在25度,一向儒雅的新世紀的同學照樣對我們不理不睬,好像有什麼把我們隔離開,即使偶爾的接觸,他們也會很恐懼的躲開。放學時,我們三個向宿舍走去。突然,一輛反重力車在我們前麵停下,似乎是警察,我一度一位世界上早已沒有這個職業,因為史書上記載自23世紀20年代以來,即“生命革命”全球興起時,世界上就沒有了犯罪,所有人各司其職,就像一個機器上的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