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吳振說這不是《金剛經》,那就應該不是咯。我問他這到底是什麼,吳振又定睛看了半天才回答我。
“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文字。但是絕對不是梵文的《金剛經》,隻是個掩飾而已。這裏麵的東西,應該才是最重要的。”
吳振又繼續翻了幾頁,還是搖頭。
這下我更懵了,這是白先生想要給吳振的東西,但是吳振卻根本就看不懂。我們三個人對著這本用奇怪文字寫下的東西束手無策了。
我們因為這本書頭疼了半天,不過最好吳振還是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讓我給莫雲打了電話,然後又拍了一小部分書上的文字,發了照片給莫雲。
莫雲也是有背景的,他可能會找到能看懂這東西的人。吳振說這東西很像是一種古老的文字,讓莫雲去找懂古文字的專家就行了。
莫雲那邊答應的很幹脆,這下我們在別墅裏又隻剩下無聊的等待了。吳振看一會書就閉目養神一會,我也努力嚐試著思考。不過許琳這丫頭是悶得無聊了,又不敢打擾吳振,就過來和我聊天。
我也不是話多的人,一整個上午基本上都是許琳在說,都是一些她平日間覺得好玩的事情。一開始我還沒心思聽她說,但是最好看到她純真的笑靨,我也跟著會心的微笑。
其實生活就應該像許琳這樣,沒有任何的負擔,多好。
就在我被許琳感染,和她剛開始有說有笑的時候,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拉回了現實。
電話是莫雲打來的,一接通之後,莫雲就說發給他的照片有線索了。
“我讓我們的人找了幾個專家,有人認出說是苗文,苗族的文字,但是想要完全翻譯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莫雲在電話裏說道。
我問他需要多久,莫雲說真的不好說。他聽那個老專家說,官方並沒有承認說苗族有文字,不過有很多人都相信曆史上是有苗文的,隻是失傳了。他也隻是多年前研究過這個領域,但是想要完全翻譯,時間上真的不好說。
掛了電話之後,我把莫雲的話轉達給吳振。吳振說等莫雲回來再說吧,於是我們又隻能等待。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莫雲才開車回來。一進門莫雲就說他可以早點回來的,中途他又去了一趟青鬆觀,但是也沒再找到什麼線索。
青鬆觀那裏可能是真的找不到什麼東西了,我現在覺得唯一的線索似乎就是這本苗文字寫成的書了。
我說出來了自己的想法,首先這本書是葉主持偽裝之後私藏的,而且是一種存不存在都難說的苗族文字寫成的。這就說明我們之前的方向沒錯,葉主持和廖關,和苗疆,都是真的有關係的。
莫雲認同我的說法,不過還是直接就說時間上未必來得及。他對那個懂一些苗文的老專家說了,可能需要他翻譯完一整本書。老專家直言,這是一個不完整的文字體係,如果真要研究透徹的,可能需要十幾二十年。如果要翻譯一本書的話,最起碼也得幾個月。
幾個月的時間,真的不能算短了。吳振又提了一遍,我身上的屍毒,未必能撐幾個月。
“不過,白先生是比我們都聰明的人。”吳振這樣說道,然後就拿起了那本書,直接翻到了倒數第幾頁。
吳振把書打開對向我們,我看過去,就發現了這一頁的異常。這一頁上是同樣看不懂的文字,但是卻在右上角空白的地方,有一個用藍色圓珠筆寫下的‘白’字。
這是記號?白先生留下的記號?
吳振把書攤開放在茶幾上,對莫雲說,隻翻譯這一頁就夠了。
莫雲很幹脆,直接用手機拍照,但是並沒有馬上發送出去。
莫雲很謹慎的道:“我會盡快再去一趟,把這一頁打印出來,把所有字打散了之後再給那個老專家送過去。”
我都沒有想到這一點,要是這一頁上有什麼驚天的內容的話,萬一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莫雲拍完照片之後,就往沙發上一趟,隨手把手機扔在了茶幾上。但是手機剛放下去,鈴聲就響起來了。
莫雲有點無奈,伸手把手機老過去之後,接通之後馬上臉色就變了。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莫雲冷臉道。
莫雲是直接從沙發上彈起來的,吳振問他怎麼回事,莫雲壓低聲音說道:“葉主持的屍體,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