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斷的在心裏問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但是也根本想不出辦法,麵對別人的逼問,我隻能一口咬定我不是 凶手。
但是我沒有辦法說出葉主持是被一具屍體殺死的這種話來,別人對我的懷疑也越來越坐實了。連我自己都覺得,我 解釋不清的時候,真的很像是還沒有想好掩飾之辭的真凶。
而且,最令我 絕望的是,我被逼問圍困了半個多小時的時候,外麵進來了一群穿著製服帶著大簷帽的警察。
有人報警了,我不能說那個報警的人做的不對,畢竟是出了人命的案子。但是我現在更加的逃脫不了了,和那些道士們我還能爭辯幾句。但是如果和這些吃公家飯的人對著幹,那真是幾條命 都 不夠用的。
幾個警察也是一番同樣的說辭,無非是問我和葉主持有什麼關係,昨晚在葉主持的死亡時間之內,我們正好被證實出現在案發現場之類的。
我沒有再解釋了,因為我知道那都是無用的。不過這些警察的好處還是有的 ,他們製止了一些對葉主持抱有崇敬心理的信徒,讓我們不會被 人再惡意攻擊。
警察沒有直接說我們就是凶手,但是也直接言明我們的嫌疑是最大的,必須跟他們回警察局 慢慢接受審問。
就算我對於這個結果再不滿意,我也沒有辦法了。最後在人群的辱罵之中,我河許琳被警察 帶走了。由於我們很配合,警察們 也沒有對我們動手。
被警察帶著走出人群之後,我心裏突然有一種被人 盯著的感覺。瞬間回頭的一下,我看到了人群中一個 人和我們反方向的走著。
那個背影,很魁梧。他腦袋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在我看向他 一瞬間,腳下不停,但是卻突然從衣兜裏 掏出了手機,舉在手裏搖晃了幾下。
我一眼認出這個人就是廖關 ,他擺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他對我搖晃手機的意思,應該就是說明是他報的警。
看來,昨晚,遠遠沒有我眼中看到 的那麼簡單。在暗地裏,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
在看到廖關之後,我馬上就要開口叫住警察,因為我找到了真正的凶手。可是剛一張口,就被人打斷了。
“你是誰?”
一個帶隊的警察開口道,不過話不是對我 說的。我抬頭看到攔住我們的是吳振,現在再麵對他,我真的不太敢看他了。
如果我聽他的,不回來的話,說不定我們現在早都已經跑遠了。
我以為吳振會大人不記小人過,然後直接救我們。甚至我在想他會不會帶著我和許琳從這裏直接逃走。
但是我沒有想到,吳振隻是淡然的對警察說了兩個字:“同夥。”
聽到吳振的話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算是什麼解釋。‘同夥’這兩個字 ,是用來形容自己的 嗎?這不分明就是說,人是我們合夥殺的嗎?
很明顯警察們也被驚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吳振。這時候那個小道士又小聲插了一句:“對的,還有他,他是後來進的葉主持的房間。我看他們半天沒出來,就自己回去睡覺了。”
小道士也被警察帶上了,不過他是人證,我們則是嫌疑人。
幾個警察交換了一下眼神,就把吳振也帶上了。其中一個有些怪異口音的警察還嘟囔了一句:“這年頭還有這麼講義氣的,殺人的案子都不願意丟下同夥。”
我心道完了,吳振這個腦子真的不知道是怎麼長的。該聰明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但是卻總是在這種小的細節上出岔子。
不過吳振沒有丟下我們自己逃跑,我還是非常感動。而且他回來了, 我心裏安心了很多,他一定會有把辦法救我們的吧?
我湊到吳振跟前,小聲說道:“我剛才看到了”
“別說話。”吳振直接打斷了我,我看了看四周,明顯我剛才一說話的時候,幾個警察的步子都亂了一下。
他們沒和我們交流,但是心思卻一直都在我們身上。不過我不能明白,吳振為什麼不要我說出看到廖關的事情。他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啊,為什麼不讓警察把他也抓起來?